龍靈兒還是沒有按納得住去找謝婉了,她知道謝婉也許會嘲笑她,也許會興災樂禍,但是她一定知道實情的。
現在,她想要知道的就是實情。
花園裏,兩個人面對面的站着,謝婉臉上是幾分興災樂禍的笑意。
「怎麼,還是按納不住了?」
「你一定知道真相是不是?」
「哦,我知道什麼真相呢?我現在被調離職了,都沒有在總統閣下身邊工作了,我能知道什麼真相啊!」謝婉低下頭,看着自己保養得完美的紅色指甲。的確,她最近是清閒了許多,以前整天的忙碌,都沒有空,而現在,她把工作都推給了史蒂芬,雖然離夜煌遠了,但是工作卻少了,每天閒得保養指甲。
龍靈兒耐着性子看着她,看着謝婉這故意賣弄的樣子,龍靈兒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沒有時間跟你耗了。」
龍靈兒轉身要走,謝婉快步攔住了她,「哎,好吧!本來呢,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看在咱倆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就透露一點消息給你。但是咱們事先說好了,是你來求我的,並不是我故意要告訴你的。這話你可千萬別到總統那邊亂說,不然以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敢說了。」
「嗯,說吧!我想知道夜煌最近到底在煩什麼!」龍靈兒努力地克制着,若不是急於想知道夜煌為什麼這麼苦惱,她也是絕對不會容忍謝婉的挑恤。
「是這樣的,薛紹華落網了!」謝婉抱着手臂,笑眯眯地看着龍靈兒。
龍靈兒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史蒂芬說是一個逃犯落網,原來是薛紹華落網了,可是他落網就落網了,為什麼夜煌卻如此的在乎?
她陡然回憶起夜煌那醉酒的那一次,反覆地追問着她在荷國那一個星期的詳細細節,不對,不是一整個星期的細節,而是她被薛紹華抓捕以後的細節,他在懷疑什麼?
她心大,反覆地想着,也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那他落網了,應該是一件好事啊,這薛紹華流竄在外面,也是一個心腹大患,抓到了之後,夜煌應該高興才對啊!他沒有理由煩惱啊?」龍靈兒一臉的迷茫。
謝婉笑了,「你還真是……咳,好吧,既然你的悟性這麼差,那我就直說了。你失蹤的那天,總統閣下很擔心你,當然,除了你本身的安危以外,他還擔心是他的名聲……如果你還不懂,那我就直白地說了,薛紹華招供了,據說是當着國會部那一大幫子的人招認的,說在荷國的那幾天,你用性賄賂他才換來的你免受他的逼供……」
龍靈兒聽完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什麼?」
「也就是你失蹤的那三天,他說他天天都在睡你,每天換着不同的姿式來滿足他……」謝婉嬌笑着說道。
龍靈兒臉紅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他騙人,他說謊……」
「是啊,大家跟你的反應都是一樣的,誰都不信啊。可是他卻說出了你的身體特徵,他說你左胸上有一顆硃砂痣,腿側有一個小傷疤……哦,當然這些也沒有人卻印證,但是薛紹華描述得太詳細了,簡直是噁心致極。那個錄供詞的特工都不好意思寫下去了。哦,你別擔心,大家都不會相信的,不過,總統似乎信了,難不成薛紹華說的那些特徵真的跟你身上的特徵相符……」謝婉還在興災樂禍地說着。
龍靈兒感覺到腳底的血往上涌了,雖然不明白薛紹華是怎麼知道她身上的這些細節特徵的,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夜煌信了。不然,他不會在那一夜反反覆覆地詢問着她跟薛紹華在一起的細節。
還有一次,他在睡夢裏隱隱約約地喊着別碰她!!他之所以最近天天酗酒,那就是因為他真的相信了,她在荷國那幾天與薛紹華發生了關係。
好難過,這麼多年的感情竟然敵不過一個外人的誹謗,龍靈兒感覺到濃濃的悲傷襲來,悲傷如絕望的海洋的將她淹沒。
「謝婉,你跟她說什麼?」
林摯衝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龍靈兒一臉的失落,整個人就像受了巨大的打擊一樣,雙眸失去了焦距,她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謝婉輕笑,「我什麼也沒有說啊!不過是她自己弄清楚了真相而已。」
林摯森冷地盯着謝婉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