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雪只要一合眼,就夢見那鬼東西從窗子裏跳了進來,衝着她又咬又啃,直接將她嚇醒了。言情首發
其實這一夜都沒有怎麼睡,睜眼之後發現天已經亮了,外面,大雨初晴,陽光從窗子裏照射進來。
朦朧的晨光之中,看到銀魂十九光着手臂坐在窗子跟前,正對着鏡子,拿着棉簽清理自己的傷口,桌面上放着紗布,碘酒之類的。
「老公……」
唐清雪連忙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銀魂十九的身邊。
這才看到銀魂十九的左腕上面,有一條三四寸長的傷口,看着血肉模糊。
銀魂十九臉色蒼白,清俊一笑,笑得跟沒事人似的,「老婆,早安!」
「老公,你怎麼受傷了?」
「沒事了,瞧你緊張的,趕緊去再睡一會吧!」
「傷得這麼深,塗藥有什麼用?我幫你縫一下吧!」
唐清雪趕緊穿上了外套,匆匆地從樓上拿到了醫療器具,做完手部的清潔之後,開始給他縫合。
銀魂十九隻是淡淡地看着他,臉色有些蒼白。
「這怎麼回事?你跟人家打架了嗎?」唐清雪擔心地問道,她知道他昨晚一夜沒有回來。
銀魂十九伸手揉揉她的小臉,「想多了,我怎麼會跟別人打架?」
「那這傷是怎麼回事?」
「這……是樹枝劃的,小事情了,別大驚小怪的,又不是傷筋動骨的。」銀魂十九一直在安慰着唐清雪。
唐清雪搖了搖頭,她低下頭認真地幫着他縫合傷心,「真是粗心,這麼大個人了,還被樹枝劃傷,又不是小孩子。」
她縫合得很小心,但是傷口沒有打麻藥,針線刺破皮肉的時候,難免會有些疼痛。而銀魂十九面對着這些疼痛,表現得很淡定,一聲也不吭,默默地坐着,靜靜地看着她。
「幸好我找了一個學醫的老婆,所以什麼也不用怕了。」銀魂十九低低地笑着。
唐清雪剪掉線之後,用紗布給他纏上,「還亂說,你以為老受傷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啊?真是的!」
銀魂十九隻是笑,無論唐清雪數落他什麼,他都不吭聲,只是笑笑。
唐清雪抬頭間,已然看到了他的額頭上冒了汗出來,連忙拿了紙巾幫他擦試。
「以後啊,要小心點,我可就你這麼一個老公,傷不起啊!」
「嗯,知道了,老婆,你真可愛,好了,我去洗個澡一下。」銀魂十九起身走進了洗澡間。
想着這傷口剛剛縫合,他又要去洗澡,搞不好還會感染,正好出去勸阻,他已經走了進去,轉念一想就算了。反正這個男人愛乾淨愛得要命,可以一天不吃飯,但是絕對不能一天不洗澡的,由他去吧。
站在外面等了十幾分鐘,銀魂十九洗完澡出來,果然,手臂上的紗布進水了,她又數落了他一頓,重新給他換了紗布。
他很快就躺在了床上睡着了,連睡衣也沒有穿,就這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陽光靜靜地從窗子裏曬進來,照在他蒼白的臉上。
唐清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窗子跟前,將帘子拉上了。
再走出來的時候,順手將臥室的門關上了。
吃早餐的時候,看到麥克正抱着小熙搖晃着,一個大男人哄着小孩子的樣子還真是說不出來的搞笑。
「麥克,你沒有抱好,小朋友要這樣抱,不然他不舒服,會一直哭的。」
唐清雪上前糾正了一下麥克的抱孩子的姿勢,麥克一臉的愧疚,「哎喲,我還以為只要抱着就行了,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啊。」
「他昨晚上吵你了沒有?」
麥克搖了搖頭,「並沒有,這小東西比我睡得還死,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哭了起來。」
「嗯!」
唐清雪點了點頭,帶孩子的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等到孩子會走路了才會稍微好一些。
現在英嫂和她的女兒都病倒了,家裏剩下的其他都是些男人了,現在只能讓麥克將就一下了。
吃過早餐,唐清雪看到辛西婭正繞着後牆轉悠,此時,雨過天亮,深秋的陽光也不太強烈,淡淡地照射着這座古老而又略顯荒涼的城堡。辛西婭那一身長袍倒也不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