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不是宋毅派他來的,他突然過來幹什麼?」白若竹琢磨起來,「這兒之前接觸覺得挺利益至上的,宋毅如今名聲這麼臭,他不躲得遠遠的,怎麼還特意跑上門了?」
江奕淳看了井上一眼,說:「男人的心思你不懂,但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是為了宋毅的妻子。」
「啊?你說他和夕子有私情?看着不像啊,剛剛沒人的時候兩人也沒怎樣吧。」白若竹說道。
「夕子對他沒有,但他對夕子有想法,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宋毅出事了,他才終於有了機會。我記得之前查過這井上的一些資料,他是個鰥夫,一直沒續弦。」江奕淳說道。
鰥夫就是死了妻子的男人,續弦就是沒有再娶妻,白若竹白了他一眼,這人說的文縐縐的。
「他沒有被宋毅下蠱,看來找不到什麼線索了,我們回去吧。」白若竹覺得無聊,隨便踢了昏迷不醒的井上一腳,不想從他的袖子裏滾出了一樣東西。
「咦,這是什麼?」白若竹蹲下查看,沒有立即用手去撿。
江奕淳也湊近了看,「好像木雕的核桃?」
白若竹放了小毛球出來檢查,看看與蠱蟲有沒關係,得到的結果是沒有蠱蟲的氣息。
為了不打草驚蛇,兩人並沒有去碰那隻木雕核桃,很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井上醒了過來,揉了揉頭一臉茫然的說:「我怎麼突然暈倒了?」
他扭頭看到旁邊掉落的木雕核桃,立即撿起,仔細的收回到了袖子裏。
突然他臉色大變,嘟囔道:「我是不是被宋毅下了蠱蟲?不行,我得找人幫我看看!」
說完他匆忙的朝家的方向走去,連衣服背後沾了灰塵都沒顧上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