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說着又讓紅光飄了起來,但是這次紅光內斂,沒那麼刺眼了。
「我也用不上,就讓蹬蹬繼續用吧,還能保他平安。」他說道。
「我們之前還以為是什麼妖物,擔心的不行,沒想到是護身法寶,所以取不下來?」白若竹問道。
霄霄身子晃了晃,「是啊,護身法寶能那麼輕易脫下來,還怎麼護身啊?」
突然,他身子抖了下,「不好,有人來了,一定是紅光驚動了他們,姐姐,我先走了。」
他說完紅光又鑽進了小蹬蹬的衣服里,他則嗖的一下縮進了洞裏,地面很快恢復了原狀,仿佛地上根本沒裂開過似的。
沒多久外面傳來腳步聲,是三族老帶了些侍衛趕來了。
「剛剛這裏紅光大盛,是怎麼回事?」三族老問道。
白若竹對這個嚴厲的三族老越來越不喜歡,板着臉說:「是我兒子身上的肚兜,傲松應該給你們寫信詢問過,之前我們還為此要來鍾家詢問的。」
「我看看。」三族老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小蹬蹬一臉的防備,「娘,他太兇了,我不想給他看。」
三族老愣了愣,「你被妖物纏身還不給人看,不想好了?」
江奕淳一聽就不高興了,冷着臉說:「三族老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是妖物,你這是故意嚇唬小孩子嗎?我兒子雖說膽子大,但小孩子也不能這般嚇唬吧?」
「你們這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肯給我看?」三族老面子有些掛不住,一下子扳下了臉。
白若竹也火大了,一眼瞪過去,「怎麼三族老給我們耍起派頭了,還是覺得這裏是鍾家的地盤,想弄死我們很容易?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現在是鍾家的客人,不是鍾家的囚犯,有什麼事,我們願不願意和你們講,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別上來就說見不得人,真要數見不得人的事,鍾家也不會少!」
「你……」三族老說着要動手,被身後的親信給拉住了。
「三族老你別衝動,何必跟他們起衝突。」他又看向白若竹說,「都是誤會一場,大家好好坐下來談談吧,你們也不想傲松小姐為難吧?」
白若竹確實不想傲松為難,所以才給足了鍾家面子,否則真要鬧起來,他們誰也不怕。
但是這親信說的就是另一番味道了,就好像用他們和傲松的關係來轄制他們一般,怎麼聽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們和傲松確實是朋友,但不代表我們和鍾家也是朋友,就沖你們鍾家現在的態度,也做不了朋友了!」白若竹沒好氣的說。
「那你們也別想走出鍾家了!」三族老吼道。
白若竹冷哼了一聲,「偷取太歲肉的人不是鍾家內部的人,就是在鍾家有內應,三族老這樣針對我,不是怕我發現了真相吧?」
三族老氣的臉色鐵青,「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們老實交待紅光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在偷偷轉移偷走的東西?」
「你這是狗急跳牆了嗎?我們來之前傲松就出事了,還是我們想盡辦法救了她,你要推脫也找個合適的人,怎麼都算不到我們頭上吧?」白若竹乾脆雙手叉腰,一副要跟三族老吵到底的架勢。
「你、你、你……」三族老氣的臉通紅,「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不是女人,你們鍾家不是女人的多了,怎麼還出內奸了?你瞧不起女人,就瞧的起內奸?活該被內奸坑了,或者說你就是那個內奸?所以才這麼巴巴的來找我們麻煩,好賴出個替死鬼來?」白若竹冷笑,論吵架,這老頭是她的對手嗎?
三族老氣的鬍子都抖了起來,內力運起朝白若竹打去,「找死!」
江奕淳擋了上去,拔劍和他打了起來。
「不是被我說中了,所以想殺人滅口吧?」白若竹故意氣他,這三族老大概是養尊處優慣的,一點氣都受不得。
親信急的團團轉,喊了幾聲勸停,可惜三族老根本聽不進去。
「白大人啊,你這是何必呢?就給我們族老看看不就得了?」親信焦急的說。
「我兒子的肚兜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嗎?」白若竹翻了個大白眼,「再說就是給他看了,他就會信?不會說我拿這個做藉口,還藏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