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點點頭,她是個理智的人,也知道江奕淳這樣的做法是最為合適的了。
&果你回憶起來失蹤那段日子的事情,覺得自己還愛着那個女人,怎麼辦?」白若竹突然問道。
江奕淳臉色變的十分難看,他就是怕白若竹會這樣想,才不敢跟白若竹說。
&可能!」他沉着臉說道,「如果真的有一個深愛的人,我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什麼都不記得了,至少也會感覺到有某個人在等我吧?」
白若竹聽的有些忡愣,好像是有些道理,可那也是理論上的事情,萬一來個不符合理論的情況呢?
&是你跟人家生了孩子,難道你要不負責?」白若竹心裏抽了一下,「我是不會和別的共侍一夫的,也不想搶了人家的爹,所以你還是把事情都弄清楚吧。」
&江奕淳覺得嘴裏發澀,就好像吃了黃連一樣。
剛好侍衛送了熱好的飯菜回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也打破了屋裏尷尬的氣氛。
白若竹知道江奕淳也很煩惱,沉着臉說:「還是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江奕淳急忙點頭,只是後面他吃的十分心不在焉,白若竹忍不住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說:「怎麼我做的飯不合你胃口?看不上了?」
&麼會!」江奕淳不敢再分心,好好吃起飯來。
飯後,白若只擦了擦嘴角,把蹬蹬從他懷裏接了過來,然後換上正色說:「在你沒回憶起以前那段經歷之前,我們先不能成親,就先這樣吧,我不想你我將來都會後悔。」
江奕淳一聽急了,蹭的一下站起來,走到她身後摟住了她,說:「不管何時,我娶你都不會後悔,我這輩子只想娶你一個人!」
白若竹聽得眼眶有些濕潤,扭頭看向他,說:「所以弄清楚了,我們心裏都沒有疙瘩,然後再在一起,好嗎?」
江奕淳忍不住衝過去捧着她的臉,一個吻就壓了上去,他吻的極盡小心,吻的輾轉溫柔,讓她差一點又沉溺了進去。
她還抱着蹬蹬了,最後紅着臉推開了他,埋怨的說:「孩子要學壞了!」
江奕淳見白若竹沒了之前那樣疏遠的態度,心情才好了起來,沖她壞笑着說:「哪裏叫學壞,他將來也是要娶媳婦的。」
白若竹嗔了他一眼,說:「你好好休息,我得帶蹬蹬回家午睡了,過幾天再來看你,你記得試一試吳宛晴,但不要打草驚蛇,另外,你也派人去找找其他擅長解蠱毒的人。」
江奕淳點頭,「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
&早就懷疑她了?」白若竹有些吃驚。
他摸了摸鼻子,說:「我就是怕你不高興。」
她突然就笑了起來,一時間笑靨如花,他有這份心就好,至於過去那段失去的回憶,她會幫他找回來,然後陪着他一起去面對,哪怕是再難以面對的。
白若竹抱了蹬蹬回家,跟她爹娘打了招呼,就帶了蹬蹬回屋午睡,很快蹬蹬就睡着了,可她卻怎麼也不能安心睡着,乾脆偷偷進了空間裏,給自己做了個皮膚保養。
女人果然是美美噠之後會心情好一些,她摸着自己光滑的臉蛋,心情也好轉起來,她干發愁也沒用,謎底遲早會揭開,到時候再決定怎麼做好了。
想通了這一切,白若竹從空間出來,拿了紙筆開始畫孟老夫人要的屏風圖樣,剛畫了兩筆,她突然想到了吳宛晴訂做的腰帶還沒交貨,她鋪子把定金都收了,自然是不能不按時交貨的。
想到這裏,她乾脆放下了筆,拿了腰帶勾了起來。
她想到了今日,吳宛晴應該不會把這條腰帶再送給江奕淳了吧?拿她做的東西送給江奕淳,吳宛晴怕是不會甘心。
方桂枝和汪彩月見她醒來,也拿了活到她屋裏來,三人一邊小聲聊天,一邊做起了活計。
&妹,後天我跟你大哥就要回後山村了,你有什麼要帶回去的東西嗎?」汪彩月問道。
白若竹這才反應過來這都到年跟前了,她之前被江奕淳的事情弄的太過擔心,竟然連過年都給忘了。
&咱們交好人家的禮都準備好了嗎?」白若竹問道。
汪彩月點點頭,「我跟娘列了單子,都一樣一樣的準備齊了。」
汪彩月會寫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