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玉鬢公主氣的罵了一句,揚手就朝李雲德臉上扇去,卻不想被李元德一把抓住了腕子,不但沒打到,還擺脫不了他的鉗制了。
李元德陰笑了兩聲,「公主,要怪就怪你不該多管閒事,偷偷離開宴席才帶了一名侍女。」
&放手!你敢碰我一下,我讓皇兄誅你九族!」雲鬢公主又氣又惱,手也抽不出來,只能拿了公主的威嚴去嚇唬對方了。
&哈哈,發生了這種事情,皇上也只能讓你下嫁給我了,真要恨也是去恨那個白若竹了。」李雲德說道。
屋外兩名侍衛緊張的相互看着對方,其中一人說:「怎麼辦,公主沖了進去,咱們要不要趕緊給貴妃報信?」
&起去吧,免得咱們被牽連下水。」另一人說道,「我們本來就不是劉貴妃的人,不過是被強迫了給白若竹點教訓,哪知道她們要做這等骯髒事情,還好公主趕到了,那李雲德也是活該。「
兩人說着好像巡邏去了別處一樣,本來今日主要兵力都放在宴席保證皇上、太后、皇后這些人的安全上,他們沒看住那裏也不為過。
&聽說那白氏的相公是個狠角色,通政司出來的,前陣子救駕有功得了封賞,那李元德敢去動人家女人,也不怕死啊?」侍衛問道。
&劉貴妃撐腰怕什麼?」另一名侍衛臉上露出很詭異的笑容,「而且我聽說他得了病,反正遲早要死,什麼他不敢做了,就巴不得討了劉貴妃的歡心,好讓李家再進一步呢。」
&家和李家已經夠高的了吧?還想再進?皇后娘家也沒他們勢大。」侍衛嘟囔道。
兩人慢慢走遠了,只可惜他們不知道李元德吃了雄心豹子膽,連公主都敢動,否則他們剛剛真不敢走開,也因為這一點疏忽,也導致他們最終丟了腦袋。
雲鬢公主的衣服已經被李元德扯開了,她嚇的哭了起來,她這會兒真的後悔了,剛剛偷聽到劉貴妃讓宮女去害白若竹,她便想着過來救人,但事發突然,她又沒有證據,又怕萬一帶了太多人反倒讓白若竹更加難堪,便藉口要去入恭,只帶了貼身的侍女跑來了這裏。
可惜她忘了她身份再最貴,也只是一名女子,根本不是李雲德的對手。
白若竹在空間裏看了個大概,她越發覺得玉鬢公主不是做戲,如果是想使苦肉計,那她的犧牲也太大了吧?竟然讓這樣一個人來羞辱她,也太不划算了吧?
她拿了毒藥,悄悄從空間裏鑽了出來,她本來就會現代的防身術,加上近日習武,對付武功一般的男子倒也不是問題,但她對李元德的本事不清楚,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她悄悄的從李元德背後繞了過去,結果玉鬢公主看到她,眼中立即露出希冀之色,結果李元德瞬間察覺到了,一把扣住了玉鬢的脖子,扭頭看向白若竹,說:「原來是你,你倒挺會躲的,老實待着別動,否則公主就要因你而死了。」
白若竹撇撇嘴,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公主你就不會假裝沒看到我?」她嘴裏埋怨着玉鬢公主,手指卻悄悄動了動。
玉鬢公主臉都紅了,加上被李元德捏了喉嚨,說話十分的吃力,「對、對不起。」
&想動手隨便,反正殺了公主你是死罪,我救不了也沒辦法,誰讓我是弱智女流呢?」白若竹很無所謂的說道。
李元德冷笑起來,「公主,你聽到了吧,你還想救人家,人家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白若竹挑了挑眉毛,「說這些你就能成好人了?你剛剛還想對公主不軌呢,就這一條也夠你殺頭了吧?」
&等我嘗了你們的滋味,就是死也值了!」李元德陰笑着說。
&真的覺得我逃不掉嗎?如果我沒辦法,我幹嘛要現身呢?」白若竹突然笑了起來,李雲德有些莫名,然後就是一陣頭暈目眩,隨即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玉鬢被李元德倒地的時候帶了一下,也倒到了地上,卻終於掙脫了李元德的鉗制。
白若竹快步沖了過去,一把將玉鬢公主給拎了起來,冷了臉問:「你肯定知道是誰想害我吧?」
玉鬢一臉震驚的看向到底的李元德,臉色慘白的問:「他怎麼了?中了你的暗器?」
白若竹踢了李元德一腳,「放心吧,一時半會他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