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幾分。
&友慎他爹是西北有名的大儒,最是擅長書法和琴藝,單友慎從小跟他爹習琴,卻是不同凡響。」武櫻在旁邊小聲給白若竹解釋着,不過說完她又撇撇嘴,「單友慎心胸太狹窄了,所以琴音中了少了些靈氣。」
白若竹點點頭,是好像缺了點意境。
二哥抽到的是二十三號,排位不算靠前,也不算靠後,等終於輪到他上場了,白若竹手心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之前怎麼也沒問問二哥參加什麼項目呢?
白澤沛徑直上台,手中竟是沒有抱琴,朝主辦方提供的琴走去。
這時觀眾傳來譁然聲,一般人參賽為了取得好成績,肯定要用自己常用的琴,而且最好是名琴。主辦方提供的琴只能說一般,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罷了,沒想到真有人去用。
白若竹也看的吸冷氣,二哥不是怕買琴太貴了,所以沒吭聲吧?白若竹差點想拍自己一巴掌,她關心二哥太少了,要是早點問問,給二哥買張好琴就好了。
白家如今缺這份錢嗎?
武櫻也有些驚訝,小聲問:「你二哥沒帶琴?」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我都沒見過他彈琴。」
武櫻這次驚的嘴巴可以吞下雞蛋了,「不會是他頂替了秦開暢或者杜學儒吧?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白若竹覺得很有可能,但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只能祈求二哥發揮超常,至少別當眾丟人就好了。
兩人不由手握在了一起,都為台上的白澤沛捏了一把汗,而白澤沛自己卻十分的淡定和灑脫,他一甩衣衫後襟,坐落到了琴前,手微抬,輕輕試了試音,然後朝主席台微微頷首,雙手便撥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