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一把扶住馮瀾影的肩膀,說:「別急,還有救!」
高璒也過來幫忙,作為一名急診科醫生,高璒急救方面更擅長一些,另外他也比白若竹方便。
「要人工呼吸。」高璒說道。
「做啊。」白若竹斜眼看着他,心想總不能我來吧?
高璒一臉的不情願,他真是在古代待的久了,還彆扭起來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想也不想就去做人工呼吸了。
他一邊幫袁立誠壓胸口,一邊說:「瀾影,你來,要嘴對嘴的吹氣,趕快了,不然他就活不了了!」
嘴對嘴吹氣?馮瀾影的臉刷的紅到了脖子,但一想到袁立誠會死,她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對着袁立誠的嘴就親了下去。
其實袁立誠習武,閉氣的情況沒那麼嚴重,高璒給他壓胸口,他就有了意識,被馮瀾影這麼一親,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本來他還想再享受一會兒,哪知道高璒一下按到他肚子上,他忍不住咳了一聲,一下子錯開馮瀾影的嘴,吐了口水出去。
「他有呼吸了!」馮瀾影激動的叫了起來,眼淚又忍不住的嘩啦啦的掉。
袁立誠睜開眼睛看向馮瀾影,「瀾影,我沒事,別哭了。」
大家見袁立誠醒了,都鬆了口氣,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海中的少年斷念身上。
突然,海怪又吼了一聲,聲音刺耳的令人難以忍受,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小心的防備起來。
白若竹身子微微弓起,準備隨時發動進攻,魏薇嚇的臉又白了幾分,嘴裏忍不住喊出了斷念的名字。
他站在海怪身邊是那樣的渺仿佛海怪一張口就能將他吞入腹中。這讓魏薇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他。
「它說你們傷了它的後代,你們必須付出代價。」斷念突然扭頭,對着船上說道。
他聲音格外的清朗,又帶了幾分綿軟的味道,更顯得的他有些孱弱。
江奕淳冷着臉說:「它的後代攻擊我們的船,要殺我的人,難道我們能不還手?」
斷念聳聳肩膀,「我說了啊,可它又不講道理,它們只講實力。」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那是這樣?逼着我們下狠手嗎?」
這麼巨大的深海怪獸她是第一次見,也不確定自己的毒藥對它能有多少效果,但是如果它非得攻擊他們的船,那就是拼的空間裏的毒藥都用光,她也不會讓這怪獸好受了!
「它說除非你肯付出代價。」斷念這話是對白若竹說的,「你」就指的白若竹。
江奕淳直接擋在白若竹前面,說:「有什麼我來處理。」
斷念笑了起來,「你男人挺護着你啊,不過它說就要你身上的東西,它要給它的後代吃了,才能讓它後代被你們傷的一隻手長回來。」
「你什麼意思?沒人能動我娘子,這事免談!」江奕淳一下子就怒了,他以為怪獸是要白若竹賠一條手臂。
「你急什麼啊,它又不是要你媳婦的手臂,是你媳婦有什麼幫助恢復的寶物吧?具體它也不知道,你們自己想想吧,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就給它吧,免得它纏着你們。」
斷念說着搖頭,「你們今天就是拼了命,也難殺了它,但只要你們在海上,它過陣子還會來找你們。它這種怪物恢復能力可是很強的,否則也活不了上千年了。」
白若竹拉了拉江奕淳,從空間裏翻找起東西來。
她先拿了一小瓶泉水出去,難道那大怪物看中這個了?
可惜怪獸嗷的叫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憤怒,明顯就是很不滿意。
「顯然不是這個,它說你在糊弄它。」斷念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表情有些欠扁。
「它又不說清楚,我哪裏知道?」白若竹差點一生氣說自己寶貝多了去了,還好急忙收住了。
她身上沒有包,如果不斷拿出來東西,肯定會引起懷疑,所以她還是仔細想想,拿的准一些吧。
它要給之前那隻小章魚怪相比眼前這隻,之前那隻已經是小個了治傷,難道是藥?
白若竹眼睛亮了起來,意念一動,拿了一瓶子紅藥丸出去,打開瓶蓋問:「是不是這樣?」
海怪又叫了一聲,但沒有之前那麼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