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拍拍他的肩膀,「狐狸師兄,你已經很好了。 」
徐暉臨露出笑臉,「是啊,不然怎麼當阿淳的師兄?」
外面天已經黑了,白若竹告辭回了白府,晚江奕淳回來,她講了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放不下睿王?」江奕淳皺了皺眉頭,「這事如果被有心之人利用,對她對孟家都不好。」
「所以老夫人讓人封了口,又說錦瑟曾經刺殺睿王時被打了頭,精神一直不太好。」白若竹說道。
江奕淳點頭,「這樣好。」
白若竹卻嘆氣,「唉,他們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了,如果睿王不是睿王,如果他沒對錦瑟做那些,如果最後不是錦瑟殺了他,他也不是心甘情願為了錦瑟而死,錦瑟也不會這麼痛苦了。」
「這世本沒那麼多如果,大概這是傳說的怨侶吧,還好我們沒有相愛相殺。」江奕淳笑着摟了她的肩膀。
白若竹一掌打過去,「你要幹嘛?信不信我現在跟你相愛相殺?」
「不是說好生女兒嗎?你要像我一樣有決心有堅持。」江奕淳壞笑着抓住了她的手。
她又抬腳踢去,「這麼久還沒動靜,你該好好休息休息,然後補一補了!」
江奕淳一把抓住她的腳,拇指還使壞的在她腳心蹭了蹭,「被自家女人懷疑身子不行,這對男人是極大的侮辱,我得向你證明我不需要進補!」
說着他欺身壓了過去。
一夜纏|綿,白若竹被累的差點下不了床,只能循循善誘的說:「據說太勤了不利於受孕,真的。」
「那隔天吧。」江奕淳笑着說。
「太頻繁。」白若竹嘆氣。
「隔天。」
「隔兩天!」白若竹不死心的抗爭起來,但最後她太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她去了商會,找人給商會常駐西北的幾大長老送了信兒。
到了第三天,她師父林正輝趕來了北隅城。
「丫頭,混的不錯,娃娃都生了仨,速度不錯。」林正輝說道。
「是沒怎麼顧咱們商會的事,沒給師父爭什麼臉面。」白若竹歉疚的說。
林正輝哈哈大笑,「你把扶桑和商會的通商之事都辦好了,可以說是大功勞了,現在人人都說我收了個好徒弟,以後我也放心將商會的人交給你了。」
扶桑和丹梁國建交,開通海貿易,其很大一部分貿易內容交到了商會這邊,商會通過白若竹和江奕淳這層關係得了莫大的好處。
「我……」掌握的東西越多,責任也越大,白若竹有些不想接手。
但曾經她答應過林正輝,而她使用過商會大量的資源,卻不想盡她該盡的義務,實在說不過去。
「這次我是想跟師父商議一下抗擊突厥之事。」她跟林正輝說了她的猜測,至於這些話她是不會跟商會其他人說那麼細的,但林正輝不同,是可以信賴的人。
林正輝氣的一巴掌拍到桌子,連茶杯都被打打翻了,茶水灑到了桌,淅淅瀝瀝的順着桌子流到了地。
「這簡直是罪大惡極!」他氣的鬍子都抖了起來,「朝廷竟然讓這種人做了鎮南大將軍,簡直是……」
昏庸無道!
只是後面四個字他不敢說,也不能說,何況鎮南大將軍是先帝封的,先帝早已入土了。
「馬同方早些年做的隱秘,也多選一些遠離京城之地,如果不是我次進入了羅氏的夢境,又看到了那麼多亡魂,根本沒想到馬同方是那樣的人。」白若竹說着搖頭,「如今我們也毫無證據,只能一邊破壞他的計劃,一邊暗搜集證據了。」
林正輝咬牙,「派商會最得意的暗衛,去暗殺得了。」
白若竹搖搖頭,「馬同方這麼多年都安然無恙,必然有他的本事,他軍權在握,身邊不少能人異士,一個不小心會讓商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而且世人不清楚他的罪行,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林正輝嘆了口氣,總算冷靜了下來。
「你們的計劃是什麼?需要我怎麼配合你們?」
白若竹講了她和江奕淳商議的計劃,又說:「商會在明面召集江湖義士,去狙擊突厥人,絕不給馬興國這個賺軍功的機會。我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