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又笑笑,說:「你們都吃了那麼多苦了,也該苦盡甘來了,老天爺不會這麼不公平的。請大家看最全!」
嵐兒使勁點了點頭,「好,我盡力去試一試。」
一場禍事終於平息,大家又重新忙碌了起來,一些食材已經不能用了,只留下了一部分,白若竹立即派了劍七和亦紫出去採購,到了晚,新鮮的食材被買來了。
當晚小蹬蹬又被他爹拎走了,他不滿的說:「娘明天還要忙嗎?」
「對,還要忙。」江奕淳也很怨念,他還想抱着媳婦睡呢。
「這麼忙,不是要忙三天吧?」蹬蹬問道。
江奕淳眼皮子跳了跳,蹭的一下站起來,「你先躺着,我去找下你娘。」
他有預感,萬一若竹一高興,來個大半三天流水席,那他不是得再苦三天了?不行,他要早早把她的想法掐滅了!
「大辦三日?這是個好主意。」白若竹眼睛亮亮的,不住的點頭。
「你別折騰了,你身子吃不消。」江奕淳氣的嘴哆嗦,他幹嘛多嘴?現在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白若竹笑起來,「我身體好着呢,沒什麼吃不消的,只要嵐兒和晨風能順利度過這一關。」
江奕淳沉默了,希望晨風他們能有個好的結局。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剛亮,白若竹起來收拾起了食材,紀鈴也跑來幫忙,她一直身體不好,白若竹不忍心讓她辛苦。
「姑姑,我自己可以了,你別累着。」她說道。
紀鈴搖頭,「讓我做些事情,忙起來不會胡思亂想了。」
今天雖說是大喜的日子,但如果不成,明天可能是晨風的祭日,而嵐兒也活不過三天。
鳳蠱不像其他蠱蟲,可以用金身去驅逐,然後讓小毛球吞噬,白若竹也束手無策。
但這些都是最壞的結果,一切都想朝好的方面想。
「好,那我們做快些。」白若竹沒再多說,兩人忙碌了起來,時間過的分開,很快到了吉時。
夫妻雙方拜了天地,宴席擺了起來,大家都歡歡喜喜的坐下吃起了喜酒,紛紛向紀鈴一家人賀喜,說些舉案齊眉、早生貴子的吉利話。
紀鈴臉一直帶着笑,但有些僵硬。白若竹心裏沒底,乾脆去喜房陪了嵐兒一會兒。
「你有辦法把鳳蠱渡給他嗎?」白若竹問道。
「我沒試過,但應該可以。」嵐兒紅着臉說道。
白若竹放心了幾分,陪嵐兒說了會兒話,又去廚房忙活了。
流水席一直擺到了傍晚才結束,賓客散去,白家人卻都有些心事重重。
夜色降臨,一家人都沒心思吃晚飯,但又不好去洞房外面偷聽,只能默默的為二人祈禱。
「真、真的行嗎?」喜房裏,嵐兒聲音小的像貓叫。
「我、我可以的。」晨風臉憋的通紅,他有點緊張,畢竟第一次嘛。
「別吹蠟燭,我害怕。」嵐兒小聲說道。
「好,我也有點怕。」晨風說道。
嵐兒沒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晨風也跟着傻笑起來,兩人看着對方笑的更厲害了,倒沒那麼緊張了。
事情水到渠成,但鳳蠱卻死賴在嵐兒的身體裏不走,而晨風不是養蠱之人,根本沒辦法吸引它過去。
「這、這怎麼辦?」嵐兒紅着臉,心大急。
晨風她還急,一時間心緒大亂,蛇臂有些不受控制了。
「啊,小心!」他急忙叫道,可惜還是來不及了,蛇臂飛出去朝嵐兒的脖子咬去。
嵐兒痛的尖叫一聲,凰蠱刷的一下飛了出去,鳳蠱也跟着離開嵐兒的身體了。
好像它在跟凰蠱較勁,凰蠱不出它也不出。
兩蠱齊出,蛇臂嚇的縮了回去,可凰蠱感覺到主人有危險,憤怒的撲了去。
鳳蠱也沖了去,嵐兒回過神來,急忙召喚了凰蠱回到她的身體裏。
而鳳蠱被蛇臂激怒了,沒去找嵐兒,反倒跟蛇臂打了起來。
但蛇臂根本不是它的對手,它沒幾下將蛇咬死了。
晨風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他覺得自己肯定活不了了,之前白若竹不贊同砍掉或者弄死蛇臂,說他也會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