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瀾影賭氣的去放小船,不想她小船還沒放好,聽到遠處海面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
「什麼情況?」高璒被驚的也了甲板,「我一把老骨頭了,你們不能讓我省省心嗎?」
唐楓眯着眼睛看向遠處,突然笑起來,「若竹用了次收繳的火雷。」
之前在京都,神宗一派人給驛館四周埋了大量的火雷,企圖引爆,卻被白若竹提前發現,把火雷都挖了出來。
後來還有人問白若竹怎麼處置那些火雷了,她故意沒說,但唐楓知道她肯定放空間裏了。
對於這種大號皮膚堅硬的海怪,打又打不動,不如朝它嘴裏扔幾顆火雷來的有效。
眾人一臉的茫然,她是怎麼帶着火雷游過去的?又是怎麼順利引燃的?
此刻白若竹帶着江奕淳躲在空間之,在「大屏幕」看着外面的海怪的反應,果然海怪痛的嗷嗷直叫,最後灰溜溜的遊走了。
「我們也該回去了。」江奕淳說道。
「好。」
出去之前,她掃了一眼白龍蛋,不知道後面鳳承的殘魂如何了。
兩人很快回到了船,江奕淳還是魚尾,白若竹乾脆把他抱回了房間。
大家看到江奕淳的魚尾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有亞希覺得有些神,但她更羨慕若竹姐抱着江大人的樣子,簡直太威武霸氣了。
白若竹給江奕淳擦乾了腿的水,拿了條新褲子給他。
「還好咱家有錢,否則做褲子都做不起了。」她打趣的說道。
江奕淳重新穿好褲子,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說:「誰讓我家娘子腰纏萬貫呢?」
「好了,別鬧,去看看善後的情況,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白若竹說道。
不想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馮瀾影大喊道:「若竹,快出來,凌晨不見了!」
白若竹這才想起來,凌晨要跟他們一起去原,也接受了剪尾鰭手術,但她還不適應用分開的鰭走路,更離不開水,所以只能天天泡在大木桶里。於是凌晨說自己還是到海里游吧,也自在些。
只是剛發生那麼大的動靜,她竟然沒出現,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她留給我了一個海螺,說有事找她吹海螺,之前我吹過她都會聽到,但我剛剛擔心她,吹了半天她竟然都沒出現,你說她會不會被海怪抓走了?」馮瀾影一進門問道。
「海怪似乎不會抓人,更多是直接吞進肚子裏,但我想以凌晨的自保能力不會被海怪吞了。」白若竹說道,但人不出現,顯然不太正常。
白若竹起身朝外走,「我帶些人下海找找吧,你去取避水珠,跟我一起。」
江奕淳也起身,低聲說:「唉,又一條褲子。」
白若竹斜了他一眼,「你不會下水前先脫了褲子?」
「娘子,你捨得讓我光屁|股給別人看嗎?」江奕淳說道。
馮瀾影一頭黑線,都什麼時候了,兩人竟然還在討論褲子啊、屁|股什麼的,這樣會教壞小盆友的!
之前他們離開的時候,鮫人送了一些避水珠,白若竹分給了同伴們,萬一有誰在海落水,也不至於被淹到。
她和江奕淳到了甲板,像大家說明了情況。
「會不會剛剛海怪揮動魚鰭的時候把她打暈了?」占星問道。
「也有可能,我們帶避水珠,分組下去找找吧,兩兩一組,大家自由組合吧。」白若竹說完拉着江奕淳下了海。
江奕淳到底沒先脫褲子,這麼丟人的行為他做不出來,只能回去努力賺錢買褲子了。
兩人向下潛行,又用夜明珠照明,找了兩刻鐘,卻一無所獲,他們只能暫時回到了海面。
很快其他人也遊了回頭,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鳥人們見他們尋不到人,也十分的着急,無奈於天空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進水還不如普通人。
「還是我船占卜一下吧。」占星說道。
白若竹點頭,「大家體力也消耗的夠嗆,先船休息一下,別再出什麼岔子。」
江奕淳卻不肯船,在海里舒服的擺尾,「我還是泡着吧,省一條褲子。」
「別鬧,咱又不是買不起褲子。」白若竹一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