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傳來匆忙的腳步聲,有小廝焦急的跑過來,「魏管事,不好了,鍾信被蘇家村的人抓了,村里人嚷嚷着要打死他!」
「什麼?怎麼回事?」魏賢急忙問道。
「鍾信想摸進村看看孩子們的情況,好記錄下病症,哪知道被蘇家村的人給抓了。」小廝說道。
「簡直胡鬧!」魏賢氣的臉通紅,「不是告訴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嗎?這樣又要鬧出誤會了。」
他不好意思的餓看向白若竹,「主子,鍾信是鋪子裏一名小夥計,挺熱心機靈的一個小伙,就是還不太穩重,是我沒管好下面的人,我該罰。」
「要賞要罰等完事再說,走去蘇家村看看吧,那個鐘信應該也是好心,別出什麼事。」白若竹說道。
魏管事帶路,白若竹和劍七等人跟着出城,騎馬朝蘇家村的方向奔去。
這才走到半路,就看到路上一堆人押了個少年,都在罵罵咧咧的。
「我真的沒想毀滅證據,大夫說要記錄孩子們的病症變化,才能找到救治的辦法,你們都不想孩子早點好起來嗎?」少年大聲叫道。
「少廢話,你是白家的人,鬼才會信你們的話!你們這些商人就想賺我們貧苦莊戶人家的錢,一個個黑了心肝啊。」
「我就說怎麼藥膏用了牙齒能變白,都是用毒燒的,把牙給燒白了,可孩子們受不住,嘴裏都燒出泡了。」
「都說了白家人不許進我們村了,我們已經請了幾名大夫照顧孩子了,不用你們假好心!」
「這時候進來,誰知道想幹什麼,別又想害我們的孩子吧?」
蘇家村的人都很激憤,但好在罵歸罵,也就推揉了幾下,但都沒有人故意去打少年的。
「主子,那就是鍾信。」魏賢急忙說道。
白若竹翻身下了馬,快步走了過去,劍七他們也急忙下馬跟在了後面。
她走到蘇家村人面前,鄭重的行禮,「各位鄉親,我是白家牙膏鋪的掌柜白若竹,我的夥計無意冒犯你們,大家有話好好說,還請放開他吧。」
「你就是那個黑了心肝的東家?」村長叫起來,老的豁了牙的的嘴巴直漏風。
「這裏有誤會,我發誓白家不會賣有問題的牙膏……」她話還沒說完,一隻用了一半的牙膏就扔了過來,
還好她反應很快,一側頭躲了過去。
劍七他們一下子就怒了,急忙要擋在白若竹前面。
蘇家村的人有些害怕,到底他們是普通百姓,而劍七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暗衛,一瞪眼睛就自帶殺氣,足以駭住他們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想打人嗎?」村長叫起來,結果身體不好,劇烈的咳嗽起來。
「劍七,你們退下,去一邊等着。」白若竹吩咐道。
劍七他們有些猶豫,但對上白若竹嚴厲的目光,都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一邊。
「再去遠一點,別嚇到他們。」白若竹說。
「主子……」劍七想說話,卻被白若竹一個眼刀子給打斷了,老老實實的退後了十幾米。
這期間蘇家村的人都沒說話,一個個都有些心驚的看着白若竹,雖然白若竹不是在對他們發脾氣,但明明只是個年輕女子,怎麼氣勢怎麼足?
白若竹沖他們微微笑笑,又鄭重的行禮,「我的夥計處事不當,我會懲處他,請各位放了他吧,他年齡不大,還是個孩子。」
「孩子?我們的孩子怎麼辦?你們有放過我們的孩子嗎?」有人叫了了起來。
「所以我親自來趕來了,就想救治生病的孩子,我是宮裏的女醫長,也是醫者聯盟的盟主,我用我的名譽保證,一定盡心盡力醫治生病的孩子,絕不為了掩蓋案情去加害孩子。」
她又鄭重的行禮一里,「這是我的態度,白家也會對這件事負責到底,現在重要的是治好孩子,希望大家相信我一次。」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村長氣憤的問道,「你當然怕影響了生意,你一天天生意那麼好,都不知道賺了多少黑心錢了,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白若竹也很無奈,賺錢就怎麼是黑心錢了,交易的最初就是以物換物,各取所需,十分的公平合理。
她也是提供大家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