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還幾次抱過秀秀,那柔軟的小身體怎麼都無法讓人跟個男性蠱師聯繫在一起,而秀秀還去摟過白若竹的脖子,在她身上蹭過呢。
嘔,想想就反胃!
江奕淳比白若竹更積極的趕去了曬場,躲在暗處觀察着,白若竹跟過去發現他又在散發冷氣了,心想那個蠱師死定了,惹了她還惹了阿淳,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
為了保險起見,白若竹悄悄給曬場周圍灑了驅蠱的粉末,又叫了劍七等人,告訴他們一定要盯着秀秀,不能讓她逃了。
劍七等人也十分吃驚,因為他們也完全沒看出秀秀是人偽裝的,可見那個蠱師的秘法有多詭異了。
等了半個時辰,秀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突然就哇哇的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捂着肚子打滾,嘴裏喊着:「我肚子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其他病人被嚇了跳,都擔心的看了過去,甚至她旁邊的病人還熱心的去扶她,然後大聲喊:「白大夫、孫大夫,你們快來看看,秀秀這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反應這麼大?」
孫甲聽了動靜要衝進去,卻被守在門外的白若竹一把拉住了,看到秀秀如今的反應,她的心已經涼了半截子,她可以完全確定秀秀是那蠱師了。
如果是真的孩童,被她用了藥粉不會這樣痛苦,幾乎沒什麼反應,而現在秀秀這麼痛,肯定是她的秘法要破了,該現出本來的樣子了。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氣,她心裏有些難受,不僅僅是被那男蠱師騙了覺得噁心,還心疼起那個真正的小女孩秀秀了,想來真正的秀秀已經凶多吉少了。
「白大夫,你拉我做什麼,救人要緊啊!」孫甲有些着急的說道。
「你不用去,那個秀秀是人假扮的,還是個養蠱的,你過去找死?」白若竹冷着臉說道。
孫甲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有這種事情?那裏面的病人怎麼辦?會不會有危險啊?」
白若竹暗暗點頭,孫甲是個好大夫,就是如此危險的情況下,也會先想到病患的安慰。
「我派人盯着了,他中了我的毒馬上要現行了,你躲在一邊就好。」白若竹說道。
孫甲聽了也不敢進去了,就躲在門口盯着,他心裏好奇的緊,秀秀是假的,那現行是現什麼呢?
「哎呀,白大夫,我聽到你聲音了,你怎麼還不過來,秀秀都吐血了!」秀秀旁邊一名婦人叫了起來,聲音格外的響亮。
白若竹和江奕淳互看了一眼,那婦人似乎也有問題,明顯是想引了她過去,來個最後一搏。
「你別碰秀秀,說不定是正常反應,把身體裏的病毒排出來,白大夫不會騙我們的,看看大家不是在好轉了嗎?」旁邊一名中年男子倒十分的理智。
「可是要出人命了,白若竹也不管管嗎?她是不是收買了你,讓你幫她說好話啊?」婦人尖着嗓子喊道。
白若竹聳了聳肩膀,她是收買過人,但也只收買了謝二一人,其他人說的是自己心裏的想法,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婦人見白若竹死活不來,眼珠子轉了轉,就伸手朝秀秀身上去暗,江奕淳反應很快,一枚銅錢打出,擊到她手上,阻止了她才做了一半的動作。
「她想封穴讓秀秀假死,然後好誣陷你。」江奕淳沉聲說道。
孫甲跟他們站在一起,聽到不由縮了縮脖子,他早上還跟那婦人聊過天呢,沒想到她竟然也是內鬼,這也太可怕了!
婦人還沒來得及呼痛,秀秀喉嚨里就發出嗚嗚的慘叫聲,可是那聲音哪裏是個小女孩的,明明是個重傷的男人。
其他病患都被這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就好像看鬼一樣的看着秀秀,甚至有人小聲嘀咕到:「她爺爺才走,不是回來上身了吧?」
這時候的人對鬼神格外的敬畏,一猜想是鬼上身,立即都躲的遠遠的,還專門跑到陽光下面,不是說鬼物最懼怕陽光嗎?
這時,秀秀身上發生的驚人的變化,旁邊的婦人還要出手,江奕淳已經飛身過去,跟她交手起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那婦人何時會武功了?不過也沒交手幾個回合,她便被江奕淳給治住,封了穴道。
這時再看秀秀,她的衣服被撐破,身體慢慢的變長,那張小臉也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