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也不用說這麼直接吧,顧准也太二了吧?」
司依寰嘿嘿笑了兩聲,「之前看他也還好啊,當時大概太緊張了,或許他懼內吧(棄婦當家:帶着萌寶去種田1717章)。(.有.)?(.意.)?(.思.)?(.書.)?(.院.)」
「那然後呢?」白若竹想肯定沒這麼簡單吧。
司依寰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秘的說:「也不知道丁光霽怎麼了,沉着臉過去直接把薄彩月給背了起來,他可沒娶妻呢,薄彩月當時挺不好意思的,掙扎着要下來,說不行她在原地等着,讓他們幫忙扎個擔架抬她也好。」
白若竹點頭,薄彩月這法子也不錯。
「可丁光霽說她流那麼多血,小命不想要了?然後大概是惱火了,突然就打了薄彩月一下,叫她別亂動,結果……」司依寰說着頓住了,捂着嘴笑了起來。
白若竹嘴角又抽了抽,「打屁|股上了?」
司依寰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怎麼知道?」
「他背着她,反手打一下,很極可能是打打屁|股的位置啊。」白若竹也忍不住笑起來,但又覺得自己不應該笑,可憐人家薄彩月要羞死了。
「然後我們都不敢說話,一直氣氛很詭異的,我想大家都假裝沒看到吧。」司依寰又說道。
白若竹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件事了,這事如果傳出去對薄彩月肯定不好,可如果非得丁光霽負責,這強扭的瓜又不甜,除非兩人都有這個意思。
只可惜薄彩月是庶女,這個時代嫡庶之分是十分明顯的,但如果讓薄彩月去做妾,薄家也不會同意。
正兒八經的人家哪怕女兒低嫁,都不願給人做妾的。
因為鬧了這一出,再加上白家屋子實在有限,顧雪安幾人也不好意思久留,當晚吃了晚飯就離開去了安遠鎮客棧落腳。
走之前顧雪安代表大家去看了薄彩月,小心翼翼的說:「你好好養傷,也別多想什麼,能過來的都是若竹的朋友,人品都是信的過的,也沒有那種喜歡嚼舌的。」
這是在暗示薄彩月別擔心,他們都不會亂說出去的。
薄彩月紅着臉說:「多謝顧小姐了,我沒事的,就是請你跟其他人講一聲,回去千萬別跟我父母親提我受傷的事情,如今形勢不好,我不想他們還要為了擔心。」
「好,我會跟他們打好招呼的。」顧雪安立即點頭應了下來。
等幾人告辭離開,丁光霽卻走在最後,突然扭頭對來送行的白若竹說:「我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說完他翻身上馬,打馬飛快的跑掉了。
白若竹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自己不會個不負責任的人,是指會對薄彩月負責,可這話他跟正主去說啊,跟她說什麼?要是被旁人聽去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誤會呢。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去看望薄彩月,叫了田芳給她換藥,如今白若竹懷着胎兒,直接接觸那些傷藥並不好。
田芳很有眼色,換好藥就藉口去放藥箱給退了出去。
白若竹細細打量了薄彩月一番,發現她眼底有淡淡的青色,開口問:「昨晚沒睡好?」
薄彩月點了點頭,「你都知道了吧?其實我真的沒多想,就是覺得有點難堪。」
小姑娘臉皮薄也是正常的,就是擱現代被男子打下屁|股都不好意思,別說保守的古代人了。
白若竹沖她笑笑,說:「昨天丁光霽走的時候說他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薄彩月臉色變了變,隨即扭過頭,目光有些躲閃的說:「他也是好心,犯不着為這個對我負責,我薄彩月雖然是個庶女,但也不想讓別人可憐我。」
「或許他本來就願意呢?不然怎麼就他主動背你了?」白若竹抿嘴笑起來,她坐到床邊拉起薄彩月的手說:「傻姑娘,千萬別為了面子而錯過了好姻緣,如果他僅僅是為了負責,我也不建議你去接受。但如果他確實有心,你對他也有感覺,就千萬不要錯過了。」
「我……」薄彩月的臉已經漲的通紅了,有些執拗的說:「我跟他又不熟。」
「熟不熟以後就知道了,你也別着急,以後再看吧。」白若竹笑着起身,又囑咐她好好休息,這才出了
1717章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