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明白白若竹也是為了白澤海的安全着想,出門在外肯定會有風險,更別提去其他國家跑商了。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到午時在白祿家吃了午膳,男人們還聚在一起多喝了幾杯,飯後白若竹一家才做了馬車回返。
「你別去若竹跟前湊,一身的酒味別熏到她!」林萍兒推了白義宏一把,白義宏有些醉了,只呵呵的傻笑。
笑了一會兒,白義宏指着白若竹說:「閨女,你說你爹咱們命運這麼坎坷呢?」
白若竹笑着拍拍他的手,說:「怎麼坎坷了,你看你現在過的多好?夫妻和睦,子孫滿堂。」
白義宏聽了又高興起來,大笑着說:「你說的對,爹怎麼繞不過這個彎呢?對,夫妻和睦,子孫滿堂。」
他說着伸手攬了林萍兒的肩膀,林萍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嗔了他一眼卻沒打掉他的手。
白若竹偷笑,她娘是心疼她爹呢。
幾曰後,白若竹一家和汪家一起搬離了後山村,兩家除了和關係好的人家打了招呼,並沒有在村里辦酒辭行,誰都知道兩家人是怨起了村里趕白家離開。
老村長站在門口目送馬車走遠,心裏格外的不是滋味,按理來說把家衣錦還鄉,還出了一名榜眼,一名四品女官,該是村里莫大的榮耀的,卻不想朝政動盪,最後卻是這樣的局面。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了,但心裏卻格外的難受。
白若竹他們先到了安遠鎮,然後也不做停留,繼續朝北隅城進發,不想就出城門的那會兒功夫,竟碰到了李夫人。
也就是縣令李順生的夫人,她遣了下人來詢問,確定是白若竹等人,自己還親自下車來打招呼。
「白夫人,咱們又見面了。」李夫人熱絡的打着招呼,心中卻十分的感慨,以前認識的時候,白若竹是商戶,還到她家賣編織品。而如今白若竹已經是從三品官員的夫人,她自己還是正四品的女官。
當然李夫人心中不是泛酸,而是感慨人家的能力和運氣,白若竹救過她的命,她心裏感激還來不及。也十分慶幸當初她家老爺與白澤沛交好,幫了白澤沛的忙,只是……
原本白澤沛那邊牽線,李順生在地方任期滿三年後,便能調回京城做個京官,卻不想京城被睿王給佔了。
李夫人感慨造化弄人,但也知道以後不是沒有機會的。
白若竹笑着和李夫人打招呼,還伸手說:「我給你把把脈。」
「這、這怎麼好意思。」李夫人想着白若竹如今的身份,哪裏好勞煩她給她診脈啊。
「以前還不是給你看了嗎?怎麼現在不放心我了?」白若竹沖她笑起來,明顯是在開玩笑。
「不會不會。」李夫人說着心裏有些感動,這位白夫人真的是好人,不管她如今機遇如何,都沒有忘了舊友,都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子。
白若竹何況給李夫人把好脈,點頭說:「你調養的不錯,就是最近有些火氣大,要靜心,另外得多喝水。」
說完她又不放心,囑咐道:「多喝白水,不是多喝茶,否則茶多了影響睡眠。」
「好,好,我記住了。」李夫人急忙點頭。
隨即兩人又聊了幾句,才知道李夫人也是要去北隅城的,原來李夫人的親戚到了北隅城,她是去北隅城探望的。
於是白若竹邀請她一起前往,等當晚天黑下來的時候,一隊人馬抵達了北隅城。
李夫人把自己暫住的地址告訴了白若竹,兩人約好有時間再聚聚。
白澤浩和白澤沛、汪明祿已經在城門等待了,眾人寒暄了一番,決定先到白家宅子聚聚,晚些再送汪家人回他們才置辦的宅子。
白澤浩一副邀功的神態,問:「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滿意的?我好安排下人去改。」
「好的很,可比咱在京里的院子好多了。」林萍兒十分高興,但很快又皺起眉頭,「咱們也不知道住多久,會不會太浪費了?」
「娘,這宅子沒多錢,也就京里宅子的三分之一的價錢。」白澤浩笑着說道。
白若竹吃了一驚,「怎麼這麼便宜?就是京里寸土寸金,這裏也最多比京中便宜一半吧?」
「小妹,也是我運氣好,正好趕上有名商人舉家南
1740章阿淳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