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肖騰用手指着那李清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到了最後,就直接的豎起了中指,奶奶的太氣人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告惡狀啊!
小舞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自己呢,頓時肖騰一下子就經歷了大喜大悲,要生要死,要死要活的過程,奶奶的,他該怎麼辦啊!
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圈。
終於就在那李清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下定了決心,要離開了。
「要我走了!李清,謝謝你」他離開了,那個沒良心的男人終於走了。
臉上帶着溫柔笑容,也帶着她所有的夢。
可是這一刻那李清卻是忽然間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這樣也好吧,至少那個男人在我的身邊不會這樣的笑!
謝謝麼!總比對不起要好得多,至少不會讓人聽着那麼的難過。
李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開始回憶那為數不多的屬於她和肖騰兩個人的日子,不知不覺的哭了,不知不覺的也笑了。
「喂,小舞!小舞!」奶奶的,在混蛋女人居然不開機,頓時肖騰有一種自己是在繼續找死,繼續找抽的感覺,為什麼從來都學不乖啊!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卻是一下子在她的面前瓦解了。
當畢勝宇回到陸離舞的房子的時候,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很大的酒味,那小傢伙卻是開着電視,歪倒在沙發上睡着了,地上亂七八糟的躺着很多的東西,有着安茹給他買的圍裙,碗筷,還有畢勝宇的衣服,照片什麼,上面烏七八黑的塗滿了不知道那兒弄來的垃圾。
這個家頓時亂糟糟的一片,那摸樣似乎是小偷光顧了一樣。
畢勝宇走了過去將小傢伙抱到臥室之中,然後開始清理東西起來了,
他將陸離舞那個在遊戲機旁邊爛醉如泥的女人扶着帶勁了另外的一件臥室。
顯然這些東西的存在讓陸離舞十分的不開心。
這是陸離舞的家,多以畢勝宇一直住在這兒,但是他喜歡着這裏的味道,擁有着陸離舞味道的地方,所以這個家裏面並沒有那些所謂的保姆之類的人存在,所以這個房間一直都是畢勝宇在收拾的。
可是無論他是多麼的不願意,似乎這幾年來。
那畢謙豪越發是在乎起自己這個兒子的情緒問題來了,隔三差五的就帶着黃芩和安若母女到這裏來做飯啊,幫忙收拾什麼的。
由於畢勝宇和自己父親的誤會是解決了,對於畢謙豪卻是做不到像以前一般呼來喝去的,所以一切都慢慢的忍耐了下來,到了後來甚至無視和習慣了,那就是你做你們的飯,我愛幹什麼幹什麼,做好了我吃就是的了。
以至於長久下來畢勝宇的家中就多了很多別人的東西。
畢勝宇正在收拾的時候,忽然間只聽到酒瓶子滾動的聲音,或過頭來,卻是見到那陸離舞因為喝醉而偏偏倒到的到處找水喝的身影。
她的臉酡紅,帶着一種迷人的紅暈,,她幾乎是閉着眼睛在走。
誰知道前面多了一個人呢,一下子撞了上去,那硬邦邦的簡直就像是一堵牆。
「嗯?」迷迷糊糊的陸離舞用手摸着,覺得很是奇怪她明明記得這裏並沒有什麼牆壁的存在啊!
當摸到那性感的嘴唇的時候,畢勝宇看着那如小蔥一般細白嬌嫩的小手,頓時張開了嘴。
含住了那女人的手指。
那女人只覺得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溫熱的東西,覺得那玩兒,簡直就像是一隻熱情的小狗,在舔她的手,那種感覺是那麼的令人愉悅。
她的眉眼顯現出一種愉悅的弧度。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個女人那麼開心的摸樣,畢勝宇就有一種想欺負她,想要犯罪的衝動。
這些年自己是怎麼的在煎熬着,這個女人肯定是不知道的吧!
壞蛋,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壞蛋。
他頓時不爽,嘴裏一用力,居然咬人了起來。
「啊!壞狗狗!」頓時那陸離舞一聲慘叫,那手指一排排整齊的牙印留在了上面。
臉上那是一種極其委屈,極其傷心的神色,嘴角癟了癟,那雙眼睛卻是睜開了一些,看着畢勝宇的時候,卻是雙眼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