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不這樣了。」秦質潔笑道:「這才對嘛,岳申。」岳申道:「質潔。」「岳申」,「質潔」,兩人輪番叫了幾聲,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岳申一掃昨日的鬱悶。
吃過飯,秦質潔又扶岳申上樓,岳申在床上半躺着,秦質潔坐在桌旁拿着岳申的青風劍查看,看了一會放在桌上,這才緩緩道:「床後面有馬桶,你要是憋不住就去方便。」岳申一下膛目結舌,臉一下紅到脖子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哈哈」秦質潔笑出了眼淚。岳申只覺秦質潔行事匪夷所思,有時潑辣,有時溫柔如水,時而激情如火,時而沉默不語,既狡黠,又樸實,行事雖令人捉摸不透,但偏偏卻讓人喜歡留戀,為之着迷。岳申忽然想起了經宜凌,只覺得她印象越來越模糊,心想要是我的未婚妻象秦質潔這般多好。
秦質潔道:「岳申,和你說着玩了,看你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你要是真憋不住,我會下樓迴避的。」說着又忍不住大笑起來。岳申「嘿嘿」跟着傻笑,秦質潔又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現在談正事,岳申,你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當然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