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還是這樣?」他聲音帶着一些戲謔。
簡心然捏着拳頭,她帶着怒氣用拳頭砸向他,「你不要碰我,我不想要和你上-床。你個混蛋,給我滾開,別碰我!」
「不要上-床?好啊,那就依你的。」厲澤烈眸子依然冷淡明媚。
簡心然以為他真要放過自己,誰知道下一秒,他又將她打入地獄,「那我們就在沙發上試試?」
話音剛落,他修長有力的鐵臂,直接將她攔腰抱住,果然抱着她,朝着沙發走去。
「我身上有傷,你不能碰我。」她咬住下唇,冷然出聲。
自己就像是一個玩-偶,被他摟在懷裏,反抗不了。
厲澤烈依然是一邊抱着她,一邊道,「你的傷只存在頭部。逃跑這種超費體力的事你都能承受,和我一起共赴雲-雨這種小事,那又算得了什麼?你說呢?」
該死的臭男人,他還在惦記着剛剛的事情,看起來他剛剛好像信了她說的話,心裏卻是一清二楚的。
「......」簡心然閉嘴不語,總是覺得說不過他。
「有時候我覺得你更應該乖一點,太倔強了,受傷的會是你自己。」厲澤烈冰藍的眸子了蕩漾着一絲笑意,可惜太黑簡心然看不見,卻能從他的聲音里聽出嘲笑的味道。
「......」就算她再聽話她也躲不過,就像上次,這個大騙子,明明說放了她,結果卻是更嚴重的懲罰。
簡心然捏着拳頭,眼神憤然。
「你就應該討好我,也許我心情好,我會放過你了。」厲澤烈道。
簡心然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再也不想相信他了,她咬牙切齒,「做夢!」
「比起做夢,我更喜歡做點其他有意義的事情!」
厲澤烈一邊說,一邊將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他高大的身子完全可以將他嬌小的身子籠罩。
「厲澤烈,你給我適可而止。」簡心然掙扎着,卻怎麼都是徒勞。
他低下頭,再次準確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我更喜歡得寸進尺。」
下一秒,他嘴角帶着邪笑的壓住她......
天大亮時,厲澤烈這才結束了下來。
金色的光芒從落地上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他健碩狂野的身材上,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厲澤烈一臉的精神抖擻,春光滿面,就連眼角都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挑着。
他從沙發上起來,看着閉眼熟睡在一旁的她,伸出手扯過一旁的薄毯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自己轉身去了浴室。
去了浴室,放好了水後,將已經累的渾然不知的小懶貓抱起來放在浴缸里。
她頭上有傷,自然是不能洗淋浴。
簡心然真是覺得好累,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一股溫暖的水流包裹着自己,特別的舒服。
雪白的身子上有着不少紅色的吻痕,周圍有着晶瑩的水光蕩漾,溫氳的熱氣讓空氣也變得有些溫熱曖-昧。
厲澤烈藍色的眸子看着美麗的她,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心裏卻划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忍住自己的欲-念,簡單的給她清洗好,厲澤烈拿過架子上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將她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大床上,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