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廈站起身來化掌為爪,就朝四哥身上攻去。
四哥馬溢感覺一陣勁風襲來,下意識的連忙避開,口中叫道:「我知道你不願聽到張儀已然失身的消息,但是你也不能朝四哥下狠手啊。」
蕭廈依然攻得很緊,只想將四哥擒住,春藥勃發的猛勁讓蕭廈的攻招虎虎生風,不由的讓四哥覺得應付起來甚是吃力。蕭廈說:「我現在先不管張儀的事,其實她不是處女更好,我是想要你把解藥交出來。」
四哥馬溢心下想:「一般男人都希望對方是黃花閨女,為何這『淫賊』反而希望不是黃花閨女?想必是嫌黃花閨女不懂風情吧。」叫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解藥,我也沒拿,你想想是不是路上掉了?」
蕭廈覺得四哥神情不似作偽,招數變慢,突然頭腦一清楚,覺得有點不對勁:「雖然剛才聽四哥說張儀和花花公子的事情的時候有點忘神,但也不至於被四哥掏了懷裏的解藥而不知覺,何況他也沒那個本領。路上丟掉就更不可能了,解藥是放在瓶子中的,掉下一定會有聲音,我的衣兜也比較深。--不可能!會不會是被誰偷了?」一想到偷,頭腦中一亮,他想到了十六弟「小神偷」文梓:「是了,一定是他幹的。他剛才貼近我的身邊問我如何選擇舞女過夜,我們還幹了一杯酒。原來是偷解藥!」
蕭廈忿恨起來:「張儀!一定是張儀!剛才一直朝小神偷耳語,原來是為了偷我的解藥。太狠毒了,她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此時他心中所想,儘是張儀要害死自己的念頭,渾然沒想起他給張儀下春藥時候,他有可能會傷害他十四妹的貞潔。
蕭廈住了手,急急忙忙的喊:「四哥,快幫我去找張儀和小神偷!若三個時辰里沒有解藥,我會血管爆裂而死的。」
四哥見蕭廈面紅如醉酒,青筋崩起,還有下身的異狀,當即哈哈一聲:「你小子一定吃了春藥啦。」迅速又正色道:「這可不是鬧着完的。四哥這就幫你尋他們去。」
他倆當即約定找到張儀和小神偷後的聯絡方式,四哥一人往原路返回,說不定路上能遇到,也說不定能見到張儀他們返回到結義大廳,蕭廈一人則往岔路口另一側張儀的住所趕去。這樣安排,蕭廈擔心自己的如此情形原路返回可能會見到很多弟兄太過丟人,又猜測張儀回住所的概率比較高,所以選擇這條路。但是,大哥這邊山頭的路他走得不多,要不是這次結義大典,來得就更少,加上夜色黑蒙蒙,他飛着飛着發現自己迷路了。
剛想使用剛才約定的聯絡方式向四哥求助,發現前方是十八高手的一位高手的住處燈亮着的。(為了結義大典,大哥專門在十八個弟兄住宅處屋頂都做上了標記)遠處看這高手的住宅像是女式住宅的風格,以為是張儀的住宅,待近前一看,因為到過張儀的住宅,原來不是。
再做觀察,發現住宅屋外一個身材不錯的丫鬟在給「夜來香」花盆澆水,彎下腰將一個翹臀背對着他,姿勢十分撩人。
蕭廈春藥已經發作,身體裏慾火焚燒,連忙在角落裏將衣服褲子脫得一乾二淨,露出讓人觀之害怕、直聳斜向朝天的下體,然後悄悄的從後邊走近那丫鬟。
丫鬟的穿着似乎很高貴,那身上的絲綢剪裁得貼身,露出水蛇般的腰,和尖尖的小屁股,美的讓「淫賊」蕭廈更為心動。她一朵一朵的認真澆着花,還對花說悄悄話:「花兒,花兒,快點長,長得漂亮讓我摘...」
正說話間,她覺得自己的喉上被一個指尖輕輕的一點,頓時不能說出話來。
「你今天就被我摘吧!」剛聽完這句話,丫鬟馬上感覺自己被一個雄壯有力的胳膊從後環腰抱起。雖然她略懂武功,但根本不是抱着她的那位使橫的人的對手,掙扎間,發現抱着她的是個赤裸的男性的身體。更羞人的是,只要自己一掙扎,就能碰觸他那要命的東西。
她感到又羞又愧,同時害怕和恐懼佔了上風,覺得今晚恐怕....丫鬟不敢想像下去。
那深沉沙啞的男性嗓音問道:「快指,你的房間在哪?否則我現在在外面就要了你。」她從小做丫鬟,雖沒有經歷過,卻自是耳聞許多男女之事,極為害怕真在露天之下、泥地之上被侮辱,心裏忐忑到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不情願的朝自己的房間一指。
她被抱進自己所住的偏房。偏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