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陵月能幫他將畫弄來他自然高興,雖說有大才者多恃才傲物,可他好歹是照國的皇上老是被人拒絕也很沒有面子。[手機,平板電腦看小說,請直接訪問m..com,更新更快,更省流量].c-o-m。【鳳\/凰\/更新快請搜索】不一會兒,白管家匆匆送將今日賓客的簽到名單恭敬得遞上來,「白叔,女眷們那邊都伺候得周到吧?」白管家信心滿滿地道:「老奴做事您放心,保准十二分滿意。」江陵月笑笑將手裏的紅色燙金紙簿攤開和林瑄一起盯着看,「二哥,此乃今日賓客留名,若是今日你說的徐炎到場肯定這上面有他的落款。」
林瑄挑挑眉跟着江陵月隨手翻開看看,一般各種宴請都會有一本這樣的禮事薄做為備用,上面有出席人的姓名和送來的禮品或者禮金,以便日後兩家來往有個參照。席開一百零八桌禮事薄厚厚一本,林瑄剛翻兩頁便不想再看,起碼今日不是領着江陵月在大堂上翻禮事薄的好時機,「算了,今日就不翻了,改日吧。」
「啊?二哥,不是想拿到徐炎的畫給太皇太后盡孝心嗎?」江陵月見剛剛還欣喜的林瑄怎麼一下就失去了興致。「今日你大婚,咱們換個時候不急今天。二哥,還沒好好陪你喝酒呢。」林瑄將禮事薄合上遞給林瑄。江陵月感動於林瑄心細即便他沒覺得有什麼可林瑄即便登基做了皇上也從來都能替他着想,悶聲道:「走,二哥,陵月陪您好好喝幾杯。」
「皇——唔——」杜蓬萊剛剛想叫出聲就被身後的大內侍衛捂住嘴巴,「公子,你怎麼才來!」杜蓬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到凳子上開始和旁邊的夏商划拳,看他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就知道沒少喝。「只怕我再晚來一步,大學士就不僅是蹲在凳子上怕要躺倒在地上嘍。」夏商見皇上坐過來立時有些拘謹,林瑄拍拍他的肩膀跟桌子上的其他人道:「今日我只是江陵月的生死之交,來參加我好兄弟的婚禮,大家不必拘謹若是這樣讓陵月的婚禮缺了熱鬧,真是做兄長的罪過。」杜蓬萊不服氣,提高聲音道:「小瞧我,你瞅瞅,後面躺下幾個人?我大學士喝酒靠的是酒量嗎?」杜蓬萊傲嬌地拍拍胸脯道,「當然不是,我靠得是吐了還能喝!」眾人被以為他有什麼高見,沒想到說出的話如此「噁心」,噓——杜蓬萊見大家一片噓聲,站起身叉着腰道:「各位大人別不服氣呀,你數數後面我喝到了幾個人。我杜蓬萊喝酒不靠酒量,靠的是腦子!」
「原來大學士的腦子也能幫着喝酒,難怪咱們喝不過他。」不知是誰默默說了一句,大夥哈哈大笑。杜蓬萊邊氣邊笑邊笑邊氣,「我靠得是智慧好嘛!智慧!智慧是要用腦子的。」林瑄擺擺手笑道:「行了,看你們這酒喝得一點都不文雅,在座的大部分可都是朝廷文官,不行文酒令由着大學士胡鬧。」當然林瑄只是說說,大堂里擺席三十桌大家觥籌交錯熱鬧得很,根本沒人在意。
「侯爺,您吩咐找的客人名單已經找到了。」白管家走到江陵月身邊小聲道,林瑄正坐在江陵月身旁自然聽得清楚,他沒想到江陵月還將此事記掛在心上。江靈月大喜驚喜道:「還當真有此人!在哪?快拿來看看!」江陵月伸手將禮薄接過來攤到林瑄面前,白管家伸出食指指到第二行行筆瀟灑的名字,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紛紛好奇的探頭。「果然有!二哥真的有!」江陵月很是激動不懂林瑄回答兀自起身拉着白管家的胳膊就問,「他坐在哪桌席上,快去親來。」白管家想了想點頭答應,剛想轉身去請這位徐先生。
「等等——」急切的聲音再用低沉也掩飾不來。
江陵月聽到林瑄低沉的聲音預感有什麼事情,急忙回頭看到林瑄依舊維持剛剛看禮薄的姿勢,不知為何他覺得林瑄一動夢就會破碎。林瑄的手指微微顫抖指着同一頁左上角的名字,上一次江陵月見林瑄不安的手顫是七年前林瑾出殯,紙上的名字寫得工整雋秀又透着股靈氣灑脫,「『邵逸』?此人我絲毫沒有印象…….」江陵月眼神困惑望向林瑄,腦海里不斷搜索着和邵逸相關的回憶仍是一無所獲,「她在哪?在哪?!」林瑄聲音里透着緊張和害怕,那是一種近乎瘋狂關注之後的害怕。雖然江陵月不知道林瑄在害怕失去什麼,他跑着去喚管家的時候,林瑄已經將禮薄塞給身邊坐着的夏商跑開了,穿梭在略顯擁擠的走道里飛快地掃視着大廳里每一座的客人,每張面孔他都怕錯過,他能
第一百四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