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我要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信嗎?你TM不信,換我也不信!」黃志航惱怒的抓着頭髮。
張健也不知道怎麼辦,這種事兒他也沒遇上過,完全沒有處理經驗啊。
「早上醒來,就發現身邊躺着一個人,說實話,你敲門之前,我還以為是做夢呢。可TM我是真的不認識她啊,我電話上也沒有通話記錄,錢包證件全在,她也沒走,我問她話,她一句不說,這TM算怎麼回事!」黃志航連爆粗口,估計自己都要瘋了。
「黃哥,你先打個電話請假,說是在外面查線索,我們慢慢研究怎麼辦。」
黃志航走到衛生間去打電話,而躺在床上這個女人,一直沒有轉過來,從被子上微弱的起伏,和短促的呼吸上,能看的出來,人已經醒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說話。
打完電話,張健藉口出門買早飯,留下黃志航和女人單獨待着,能否處理好這種情況,就看他自己了,張健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半個小時後,張健回來,發現女人已經穿好衣服,明明沒有化妝,但是長得還挺漂亮的,看起來歲數不大,也不像是干那行的。
「她是住隔壁的,來這裏是出差,昨天也是喝多了,走錯門,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給她開門了。她嘴裏還有酒氣呢,沒說謊。」
「然後呢,你打算怎麼辦?離婚?」張健問道。
「不知道,昨天發生關係是一定的,而且她還是第一次。」
「我擦,黃哥,你這可就玩大了,第一次讓你給稀里糊塗弄了,還不纏上你?誒,不對啊,黃哥,看你這表情,你好像也有些意動。」張健反應過來,黃志航這是有想法,但是又有些擔心,這是想讓張健幫忙拿個主意。
「算了,黃哥,你跟她說你家裏的情況沒有?要不你想個辦法,給她弄到冰城來上班,等兩年,你這邊穩定了,好離婚,然後就娶她算了。」張健出主意說道。
「可以嗎?」
……張健心想,你想這麼幹都寫在臉上了,還假惺惺的問我可以不,但是嘴裏還說可以,就這麼幹。
不知道黃志航怎麼跟女孩兒說的,最後女孩兒竟然點頭同意,這是打算先做兩年小的啊,還真等得下去。
張健可不管那麼多,轉頭回家,就拿出魔鏡開始盯着白志剛,這傢伙不是一直在找催眠李明月的人嗎,不知道跟這些連環自殺案有沒有關係,白志剛又掌握了多少線索。
雖然白志剛是私下裏調查,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手段可能比警察都好用,要不怎麼警察也經常要發展線人呢?就是他們也承認,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白志剛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辦公,翻看的文件比張健一星期看的都多,看來當大公司的老總,也不是那麼輕鬆。
一直到下班時間,白志剛才伸個懶腰,活動活動肩膀,然後叫上羅虎,兩人似乎不是回家的樣子。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白志剛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我們黑白兩道雙管齊下,鎖定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最近剛剛來到冰城,並且都有外國留學經歷,所學皆是心理學,身家都很清白,但是都有一段時間查不到,目前沒有肯定是哪一個。」羅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三個?那就都抓起來,通知辛老,讓他過來保護我,你去辦事,一定要乾淨利落,不要留下後患。」
原來他們故意把辛老支開,是這些秘密事情,不能讓那個古板的老頭知道。羅虎則不同,跟了他好幾年,許多事情都門清,算是白志剛的左膀右臂。
白志剛下車,張健趕緊將魔鏡的焦點轉移到羅虎頭上,看來今天可能就會有結果,不枉費張健盯了白志剛一整天,不過這個兇手可不能被他們給滅了,必須要抓活的,交給黃志航,這可關係到黃志航的升遷,也關係到張健以後的生意。
像他們這種生意人,尤其是開調查公司的,沒有官方背景,很難生存。就說亨利公司,聽說就是省廳裏面有高官背景,否則經常踩線,早就被查封了。
為了能夠及時阻攔羅虎下殺手,張健帶着魔鏡開車離開,一邊用放大的影像觀察羅虎的路線,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車,還要防止別人發現他的魔鏡,十分刺激。
方·平區,竟然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