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西月在對上那男子的眼神後,頓了頓,揚起一抹笑,朝他看去。
不知這風雲人看向自己的意圖是什麼,只見到他看着自己微笑的模樣,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在裏面,便是也跟着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回看了他一眼。
此時此刻,這醉鄉樓里的男子可是都將視線看向這新來的頭牌姑娘的,看到她朝着角落看去,也順着她的視線就是看了過去,還以為有什麼好看的,卻只是坐在角落裏的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子身上。
不過一些眼尖的人,一下子就是認出了那貌不驚人的男子的身份,
「這,好像是風雲組織的人。」
「風雲組織的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裏?」
「不知道啊。」
「頭牌姑娘和這風雲人有什麼關係,怎麼會看向他?」
一時之間,新一輪的議論聲便是再次起來。
台上招呼着客人的老鴇,卻是繼續扭着腰肢搖着搖扇,搔首弄姿的賣弄着,而容西月這裝扮美麗的頭牌姑娘,只需要朝下面微笑,微笑,再微笑,展現她美麗的笑容,動人的身姿,勾起下面一群群色狼們的心,引來更多的色狼們進來。
保持醉鄉樓財源滾滾就可以了。
自從知道那角落裏的男子是風雲人後,容西月便更加鎖定目標在他身上,很多想要知道的消息,指不定,都是能從他身上挖出來呢。
包括楚溫玉的消息,包括小白的消息,以及老爹在這境域大陸里的情況。
「一會兒,你得跟着我下去給大家敬酒。」老鴇此刻完全是將身邊的十月容當成了醉鄉樓里實實在在的新來的姑娘了,稍稍貼近了她一些,就是如此說道。
若不是那角落裏的風雲人,容西月可能就直接反感的拒絕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嘛,何況,自己的目標,還在那大咧咧的坐着,怎麼,也得行動一番,敬酒,是個好時機。
也不知是這醉鄉樓規矩嚴,還是這不倫不類的小鎮上的眾人素質都很高,竟是沒有一個人在聽了新來的頭牌姑娘賣藝不賣身互毆砸場子,辱罵人之類的場景。
頂多這些男人都是流着口水,瞪着眼睛,恨不得鑽到她身上來看的眼神比較猥瑣。
下面的夏林在暗處看着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不過看着台上那絕色的女子時,總是產生一種錯覺。
這真的是一個男人們,總有一種晃人眼的錯覺,便是這台上的絕色女子本就是女兒身,而不是男人。
醉鄉樓里的熱鬧,不多久就是傳到了外面,尤其是醉鄉樓里又是新來了一個姑娘還是頭牌姑娘的消息,很快就是讓外面那些個好久不來的男人們心裏痒痒。
老鴇看着源源不斷的客人從外面進來,一張嘴都是要笑的合不攏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新來一個頭牌姑娘,便是可以吸引那麼多金子進來。
就是這頭牌姑娘並不好找。
在這境域大陸里的女性,各個也是個強悍的,誰願意來他們醉鄉樓里做供人玩樂的戲子姑娘,更別提像是這種頭牌姑娘的極品了。
老鴇夏森一邊笑着,一邊像是花蝴蝶一樣翩翩飛舞在下面眾人之間,忙着給這人倒酒,又是給那人倒酒的,金子給人帶來的快樂,真是無窮無盡的。
容西月安心的坐在上邊,只需要在上面擺一個漂亮的姿勢吸引眾人即可,而她的目光在下面游移着,最終都會落到那風雲人身上。
自從那一眼後,風雲人便沒有將目光再次轉向她,只是自顧自的喝酒吃肉,一點不顧身邊人。
那模樣,是隨時準備離開的樣子,容西月看着這風雲人桌前所剩無幾的酒菜時,便覺得,這風雲人隨時隨地就會起身離開。
再看了一眼老鴇夏森,他似乎是忘記要帶着自己下去敬酒的事情了。
眼看着那風雲人即將吃完碟子裏最後一塊牛肉,喝完杯子裏最後一口酒,容西月終於是忍不住,站起身來,長長的水袖一甩,整個人,便是從台上下來。
目不轉睛看着台上的頭牌姑娘一舉一動的眾人看到她忽然就是從上邊下來,朝下走來,立即就是沸騰了起來,好些人都是站了起來,恨不得頭牌姑娘快點就是朝着自己這邊走來。
一身淡青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