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松下聯隊沒想過要連夜奮戰,所以他們攜帶的照明彈有限,三團還有四團倒是還有照明彈,可是想渾水摸魚的他們,卻如何肯在這關鍵時候發射照明彈以解日軍的危急呢,
日軍發射的最後一顆照明彈漸漸的落下,當其完全熄滅以後,「魚池」附近,就只剩下一些爆炸引起的煙火在燃燒了,「殺給給,堅持住。」須木香一郎揮舞着指揮刀,聲嘶力竭的呼喊着,不過聽從他指揮的鬼子寥寥,沖在最前面的一波鬼子潮水般退下來以後,就好像瘟疫一樣,將恐慌的情緒傳染到了每一個鬼子心中,
台灣兵團在此前的戰鬥中是有突出表現的,曾經的台灣常駐軍一個旅團的兵力都沒能從其手中討到好,現在,就自己這點人馬,能頂什麼事,不少鬼子低級軍官這麼想着,出發前的雄心壯志灰飛煙滅,他們現在想得更多的是如何避免過大的損失,不至於因為一敗塗地而被送上軍事法庭,
松下木秀的想法似乎感染了其手下的軍官,如此一來,松下聯隊上下皆無鬥志,三團本來用來阻擊的部隊發起了衝鋒,一時沒有一合之敵,盧大權帶着本連再次殺了上來,他們借着槍火還有爆炸帶來的光亮,追上一個又一個落單的鬼子,或者一刀直接砍下對方的頭顱,或者直接一槍放倒,感覺前所未有的爽利,盧大權連着剁下兩個鬼子的腦袋,奇怪小鬼子為什麼有着兵力優勢卻拔腿就跑,吼道:「狗日的小鬼子怎麼了,這仗打得沒意思嘛。」
這話恰巧被張一束聽見了,張一束啼笑皆非,他教訓道:「『瘋虎』,你小子啥子意思,是不是兄弟們非要多死一些人你才舒服啊,。」
「喲,是團座啊,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些鬼子怎麼不堪一擊了,嘿嘿,團座,這些鬼子看來不是小鬼子的主力部隊啊,勞什子天皇,這是給我們送人頭呢。」
「怪話少講,殺敵,要抓住這個機會,將小鬼子的氣勢一股腦的壓下去。」
「是。」盧大權帶着連里的兄弟以更大的熱情沖向了那些屁股對着他們的鬼子,而在他們的壓迫之下,日軍里有些清醒的軍官雖然想集合隊伍組織阻擊,奈何一直逮不到機會,只能這樣被趕着跑,就好像一群沒頭的蒼蠅一樣,
「兄弟們,沖啊。」「殺鬼子啦。」……與之相反的是,三團和四團的戰士們越打士氣越高,本來還疲憊不堪的四團官兵,因為可以輕易的擊殺鬼子,他們也不覺得累了,相反,只覺得全身都是力氣,好像已經失去了對疲累的感覺一樣,
成片的卡車停在路邊上,路邊,一個又一個爆炸引起的篝火照亮了追逃雙方前進的路,這段路面不算寬敞,跳下卡車的鬼子居然就此失去了再次上卡車的機會,而本來排在隊末的卡車被一些會開車的學兵繳獲以後,搖身一變成了學兵軍的代步工具,反而開始「為虎作倀」,從背後狠狠的碾壓那些運氣不佳的鬼子,,這一幕,加劇了日軍的潰敗速度,
「壓上去,好樣的。」張一束坐在一輛卡車的副駕駛位置上,指揮着一個學兵朝幾個鬼子兵碾壓上去,三團和四團加起來人數也比日軍少得多,所以,儘可能製造更大的混亂是將水徹底攪渾的聰明之舉,小鬼子的殘忍在幾大會戰中已經得到了驗證,想想那些被日本人迫害致死的同胞,張一束的嘴角便歪到了一邊,「打仗這種事,和流氓之間比狠沒什麼差別,你狠,老子比你更狠,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摧毀敵人的信念,才能給其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這話是歐陽雲說的,狼牙的人在敵後執行任務的時候,經常會以很殘忍的手段殺死一些鬼子軍官還有漢奸,他們的這一做法,開始引來了不少的口水,不少人(如姜樹人等人)都認為這有損學兵軍文明之師的名聲,而歐陽雲就是以上面那句話為狼牙的人辯護的,而在他說出這番話以後,學兵軍在處死鬼子還有一些罪大惡極的漢奸的時候開始不擇手段,這一定程度上增加了鬼子兵還有漢奸們對學兵軍的畏懼程度,
「媽媽……」一個鬼子兵被卡車撞倒了,司機咬咬牙,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隨即一個顛簸從這個鬼子兵的身上壓了過去,這個鬼子在被碾壓得口噴鮮血以後,恐懼的喊起了媽媽,
盧大權緊跟着跑進,聽得懂日本話的他聽見了這句話,他呲牙冷笑:「現在知道怕了,玩啦,現在就是喊姥姥也沒用了。」說着,他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