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代表」、「支那代表」都被殺了,而且是當着東南亞其它各國代表的面,此事已經再無迴旋的餘地,新加坡,原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府,現日本西征艦隊總司令部內,相馬正文拿着水野權濱發過來的電報,站在山本五十六的辦公室外面,傻傻的站了五分鐘左右,右手舉起又垂落,愣是沒敢敲下去,
相馬如此猶豫,是生怕山本大怒之下真會讓真野春一郎和水野權濱剖腹謝罪,而他有所不知的是,此時,山本已經從另外的渠道掌握了與「廊曼慘案」相關的一切情報,
「八格,真野和水野這兩個蠢貨,他們和那幾個狼牙假扮的記者說過話居然都沒能分辨出來真假,帝國養着他們還有何用,。」山本右手死死的握着話筒,左手連連捶打桌面,恨真野和水野恨得牙痒痒,
山本有足夠多恨的理由,「支那代表」也就罷了,畢竟只是幾個中低級軍官偽裝的,讓他肉疼的是「日本代表」,,為了表示對這一次會議的重視,山本五十六提請軍部報備,委任西征艦隊參謀長澤本賴雄中將為首席代表,澤本賴雄以下,兩個大佐、一個中佐和三個少佐,一個中將,六個佐級軍官,居然全死了,這讓他有足夠的理由判處真野和水野五次死刑都不為過,
「咚咚」的捶擊聲傳入相馬的耳朵,他凜然一驚,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上前兩步敲響了山本辦公室的房門,
「進來。」
推門進去,看見山本右手握着電話,眼睛中滿是血絲,相馬一怔,隨即意識到司令官已經接到了報告,他立正敬禮,報告道:「報告,陸戰隊第一師團師團長水野中將來電,。」
「不要念了。」山本移開目光,直接打斷了他,將話筒擱下,他看着桌面,不帶任何感**彩的說道:「回電,讓他們照我之前的吩咐做吧。」
「閣下,。」相馬大驚,正欲幫真野和水野求情,對上山本冰冷的目光,不自禁的將話又咽回了肚子裏,
「什麼時候,我說的話在皇家海軍已經不作數了嗎,你知道嗎,就在慘案發生前半個小時,真野和水野還特別召見了那幾個狼牙假扮的所謂帝國記者,八格,這麼愚蠢的傢伙,我留他們何用,。」山本再次捶擊桌子,嘶聲吼道,
「他們,他們,他們還,還和那些狼牙說過話。」相馬結結巴巴的問道,震驚得無以復加,
「你以為我是一點容忍心都沒有的人嗎,可是不如此做的話,我如何震懾那些本地猴子。」山本站起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來回踱了兩步,他看着相馬說道:「死幾個士兵,哪怕是雄風,本也沒有什麼,那些外國人,就是死光了也沒什麼,可得要看什麼時候,相馬,你想過沒有,經此一事,帝國的顏面何存,我們還怎麼在那些南亞猴子和支那人面前保持我們的威嚴,,單憑的靠兵威嗎,相馬,我敢肯定,這件事一旦傳揚開去,英國人、美國人,這些帝國現在的敵人和將來的敵人,他們會笑掉大牙的,恥辱啊,經過這件事,印度支那聯邦的那些法國人,他們還敢對我們抱予厚望嗎,相馬,這件事造成的惡劣影響,不僅僅是我們現在能夠看到的這些,這對我們的『大東亞共榮圈』計劃都是巨大的破壞啊?-…」山本喋喋不休的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來的無奈還有失望、憤怒深深的感染了相馬正文,終於讓他打消了為真野和水野求情的念想,
等山本牢騷完了,他顫聲問道:「那,那會議還要召開嗎。」
山本轉頭看向書桌後面牆上米內光政送給自己的「武運長久」橫幅,沉默了幾秒鐘,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不僅要召開,還要更加的隆重,不過時間要往後拖一拖,相馬,這件事我會交給你負責,另外,雄風,我也想交給你去指揮。」
雄風成立之初,相馬正文曾經提過相關要求,不過現在,值雄風與狼牙交鋒三次皆敗得一塌糊塗的情況下,他心中卻生了懼意,,「閣下,。」
山本五十六看着他,目光中寒芒一閃,冷冷問道:「怎麼,怕了,。」
相馬一怔,立刻立正昂首挺胸道:「不,我只是稍微感到有些意外而已。」
山本眼睛一眯,頗有深意的露出一絲微笑,道:「放心吧,小泉君會來協助你的。」
雄風本就是小泉敏一郎建議成立的,一切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