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戀,是自信。打從中學開始直到大學再到這中學教書,我收過的花可以辦個展覽會了。其實,我很煩。收,我不想收。不收,人家難堪。」柳月淡淡哼道。寶石般的雙眼在蕭強臉上滑過。
「本人還真要送你件東西。」蕭強表情很是嚴肅。
「別把自己整得如此嚴肅,好像來求婚似的。我說過,我絕不會要你們的任何東西的。」柳月冷哼了一聲,皺緊了眉頭,道,「我等下子有課,你還是走吧,別影響我上課了。」
「既然如此那算啦,柳剛啊柳剛,不是我不送,是別人不肯要。」蕭強轉身就走。
「你等一下。」柳月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是我什麼人要我等我就一定要等嗎,拜拜!」蕭強沒回頭,已經出了門框到了過道上。
旁邊辦公室好多老師都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他。貌似在看又一個『碰壁』的可憐蟲。
而好幾個女老師臉上掛着的是隱晦的妒忌。有個女老師還小聲的哼了一聲道:「這麼瀟灑的小伙子她居然都不理睬,想找什麼樣的人?」
「人家心氣兒高,估計是要找高富帥。這小伙子,沒穿名牌,滿身地攤貨,沒錢人。」另一個小聲嘀咕。
「名牌也不行,法拉利寶馬奔馳的來也一樣的。」
「我哥有什麼事交待你?」柳月居然跑了出來,因為撲得太急,估計是想扯住蕭強,結果一把就撲進了蕭強懷裏。
感覺到了那一絲一觸即開的彈性山峰,蕭強有些遺撼的舔了下嘴唇。這貨板着個臉,哼道:「我沒義務跟你講。」
「牛!」有個男老師衝着蕭強豎起了大拇指。
「是牛,從沒見過有年青人如此牛逼的在柳老師面前擺譜。」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講?」柳月急了,眼圈居然有點紅了。貌似,她很關心自己的哥哥。
「你求我我就講。」蕭強哼,這廝面無表情。
「太它嗎滴高調了。」胖臉門衛剛好瞅見,嘀咕了一句。
「一物降一物,看來,柳老師遇上克星了。」一個女老師的嘀咕,此刻,十幾雙眼都在關注着過道上一對男女。好像在看現場直播似的。
「不講就算啦,我直接問我哥就是了。」柳月傲氣上來了,扭頭就要回辦公室。因為,何時自己如此的委屈過?
「問他,估計你問不了啦。」蕭強脫口而出,心裏嘆了口氣。
「你說什麼?」柳月豁然轉身回來一把就抓住了蕭強的手,那手在顫慄着,問,「為什麼問不了,為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蕭強不吭聲。
「強哥,我求你,求你快告訴我好不好?」柳月終於冒淚了。
「唉……」蕭強嘆了口氣,伸手霸道的當紙巾一把擦去了柳月臉腮上的淚珠。道,「咱們宿舍里談,這裏不大方便。」
「加油哥們!」一個男老師朝着蕭強捏了捏拳頭。
「那好,你跟我來。」柳月沒絲毫猶豫,轉身就走。
「一股作氣,搞定她!」路過時,幾個男老師全都揮了揮拳頭,好像他們勝利了似的。
「切!搞定,不可能。」幾個女老師翻了翻白眼,貌似,男女成了兩個陣營,以蕭強為中心展開了。
「都打入宿舍內部了機會大大滴。」一個男老師不服氣,反駁。
切!切!切!……想不到那哥們同時遭到多名女老師送『衛生球』(白眼)。而另外幾個男老師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了,怕被『圍毆』。
「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我哥怎麼啦?」一進房間,柳月呯地一聲關上了門就問道。而同時,十幾雙眼盯上了柳月的房間門。
「看到沒,柳月關的門。貌似很猴急樣子。」一個男老師一臉曖昧,略帶醋味兒正得意的笑!
「那哥們給咱們長臉啦。」另一男得瑟的挺了挺胸脯,貌似他就是蕭強。
「你們才猴急,呸呸呸……」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柳月,挺住啊,拿出你一慣的高傲來,狠狠踩了他。」
「這是他托我交給你的,他有急事去辦了。說是需要的時間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