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比我幸福呢?」
「不、不可以,我不會讓他過的比我好的……」
「哥哥,我不會讓你白死,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
出了發佈會,外面,就是浪漫的海灘。
星光點點。
很美。
海邊,擺着一張白色躺椅,許凌寒將顧惜君放了下來,借着手下打起的微光,他單膝跪地蹲了下去,本意是極其純正的去察看她膝蓋上的傷,卻……被某人誤會了。
顧惜君抬腳就去踹他,被他一手抓住腳踝,「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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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一下會死嗎?
許凌寒冷聲,顧惜君將衣服往下拉了拉,「你看哪裏呢!」
她的小內內,被他扯碎了,現在她那裏……是光!着!的!
他蹲下來看是什麼意思?
覺得他人多就可以欺負她嗎!
顧惜君鼓着腮幫子,那張嬌俏的臉龐趣味橫生,許凌寒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既然她這樣子想他了,那他不做點什麼是不是也太對不起她給他叩的這頂猥-瑣的帽子了?
指尖,微用力。
將她的雙-腿拉開了些。
「看哪裏……我就是想看你那裏,怎麼,給看嗎?」
「……流-氓!」
顧惜君彎腰,邊用力並-攏着雙-腿,邊伸手打他的手,「你放開我!」
「這裏都是我的人,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我放開你,憑什麼?」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告你性-***-擾!」
「你告啊,只要你能活着出去的話。」
「……」
和無-賴耍無-賴,無非是死路一條。
顧惜君氣得臉色血紅,明明那麼涼的夜晚,卻覺得整個人都燒了起來,她握了握拳,很想一拳打過去,但又覺得夠不着,正被氣得不要不要的時候,許凌寒鬆了手,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臉,「放心,我不會強-迫你。」
不會強-迫,不代表不碰。
只要她願意,他便會碰。
是這個意思嗎?
顧惜君怔仲,臉頰,承着他掌心的溫度,燒得她的臉更紅了一分,她水眸慌亂,許凌寒收了手,低頭撩開她的裙子,「我只看你膝蓋上的傷,你別想太多,思想單純點。」
「……」
聽聽,什麼理都在他這邊。
他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想欺負她就欺負她,到最後,自說自話的會照顧人的,會妥協的,還是他,至於她,整一個無理取鬧的嬌貴小姐了。
套路也是深。
顧惜君僵硬的坐着,死死得守住那塊境地,許凌寒命人拿來了小藥箱,認真專注的給她處理着傷口。
他處理傷口的動作不是很標準,但是很到位,可謂是……久病成醫。
「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受傷?」
「嗯。」
「難怪——」
「幹這行的人都這樣。」
「……」
口吻,有些無奈。
顧惜君沒接話,只任着他將她的傷口處理了,許凌寒收了藥箱,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手臂,隨意的搭在她的腰上,「把房間退了,晚上睡我那。」
「不退。」
「……還跟我鬧?」
許凌寒掐了把她的腰,顧惜君身子一顫,趕忙將那手壓住,「沒跟你鬧,我們在一起不合適,你老是欺負我,地位上一點都不平等,我不喜歡。」
「你也可以欺負我。」
「我欺負不了你。」
「你離家出走,我大老遠的跑來找你,這不算欺負我?」
「……」
許凌寒半眯着眼,姿態閒適得享受着月光浴,顧惜君扭頭,磨着牙的瞪他,「終於說實話了?你不是說來這裏純粹是個巧合?怎麼就成了大老遠的跑來找我了?」
「逗逗你。」
「……」
許凌寒態度漫不經心的,顧惜君討厭他這種將全局掌控在手心的感覺,尤其是在她自以為一個人遁世而無人知道她的坐標的情況下,不曾想她的一舉一動全被他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