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寒坐在老闆椅上,眼眸輕抬,那目光,毫無『波』瀾的落在眼前這個曾經熟悉的融入骨血今時卻百般陌生的『女』人身上——
曾以為,這輩子,不會再相見。. 超多好看小說--
無愛,無恨。
各自天涯勻。
而她,偏偏又撞了上來。
許凌寒眯眼,面上神情愈發難測,劉樂婭拉開他辦公桌前的椅子,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知道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會出現在四號碼頭的遊艇上嗎?」
「……」
許凌寒默然,不答掇;
劉樂婭坦然說了下去,「顧惜君手機里的位置定位器是我放的,她一點察覺都沒有,如果以後你真把她放身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對付你很容易,因為你這個軟肋太容易對付了。」
定位器,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他是想過有這個可能,經她這麼一證實,那就是真的了。
至於誰軟肋,誰又別有用心……
許凌寒牽『唇』,眉目清冷,「這是我的事,不勞煩你『操』心了。」
「你別意氣用事。」
「劉警官。」
許凌寒打斷她的話,從盒子裏『抽』出一支雪茄,並不點上,反而夾在指間把玩着,「我和你的關係,沒有熟到談論『私』事的地步吧?劉警官,凌瑞有很多員工,我做不到對每個員工都關懷備至體貼呵護,對於那位跳樓員工的自殺行為我感到很震驚,也很遺憾,後續的事我已經全權『交』給人事和行政在處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他們,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就請回吧,我還要辦公。」
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而後,利落的點了雪茄『抽』上,若有所思的深吸了口,微啟『唇』,緩緩得吐着青霧。
劉樂婭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出神。
這是她真心愛過並還愛着的男人。
此刻,又怎能不心痛?
不心疼?
悄聲,走了過去。
她自背後抱住了他,『唇』上的紅,印在了他的白『色』襯衣上,「凌寒,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
真的很想……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一年多了,還是沒有變過,這是她劉樂婭的許凌寒啊,縱使放棄了,可……還是捨不得啊……
「我背叛了你,你恨我是應該的,可你們也殺了我哥哥,這筆帳,是不是該這麼算了?凌寒,如果我放棄我的仕途,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恨不能加減,又怎麼能抵消?
她哥哥的命是命,那麼,他幾十條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早在一年前,她便在她的愛情和仕途上做出了選擇,如今又回來做什麼?
「你還回來幹什麼?」
他終是問出了口;
既然走了,又何必回來?
嗓音,低沉,沙啞。
青霧繚繞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劉樂婭知道,他能質問她,是好事,只要別這麼冷冰冰的對待她就好,至少,還有一份可能,還有一條回頭路可以走。
「我的心要我回來。」
「……」
劉樂婭抱着他不肯鬆手,許凌寒吐着煙霧,半晌,才再次開口,「我信你一次,不會再信你第二次,回去好好做你的巾幗英雄吧。」
「凌寒——」
「滾!」
「……」
他厲聲,對她說了「滾」字。
哪怕,在當年離開他的那一晚,他都從未跟她說過這個讓她最無法容忍的字。
劉樂婭低眸,鬆開了手,「好,我走。」
……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有多少人,可以等待。
她的離開,他再也不會挽留。
劉樂婭走了,帶着不舍,帶着眷戀,而他,別說挽留的話語,就連轉身看她一眼也沒有,她苦笑,打開了辦公室那扇沉重的木『門』,遇上了正端着咖啡等在外面的顧惜君。
四目相視,『交』織,誰也沒有別開。
「顧小姐。」
劉樂婭率先開了口,
264番外 :總裁,你襯衣上有口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