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為……私人保姆。
為期:一個月。
絕對的……不平等條約!
顧惜君哼了聲,甩手,直接將那文件丟回到許凌寒面前,「沒病吧你,我怎麼可能會簽這種東西?!」
「我當然沒病,有病的……是你。謦」
許凌寒指了指她的鼻子,又指了指文件最後一頁末尾出的簽字和畫押,「字,是你寫的,指紋,也是你印上去的,白紙黑字,如果你想耍賴,也可以,天價賠償,反正你家應該也挺有錢的。」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賠啊?凡」
顧惜君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坑,別說天價了,就是一分錢她都不想拿出來!
她擺着張臭臉,許凌寒挑了下眉,似是很理解她這種耍賴行為,邊把玩着筆桿子邊了悟的點頭,「其實像你這種人吧我見得多了,從小就是千金小姐,玩得起……卻輸不起。」
「……」
顧惜君這人,經不得激。
她性子直,根本不是玩得起卻輸不起的人,只是這玩得她一點意識都沒有,她確實是不敢恭維。
顧惜君咬了下唇,猶豫了番,還是囁嚅着拿起那份協議重新看了下,條條框框,規規整整的,找不出一點紕漏。
難不成真是昨晚自己心甘情願簽的?
這麼……狠?
顧惜君的心肝兒隨之顫了顫,背,往後靠,交疊着雙腿擱在茶几上,她坐沒坐相,儼然一副大姐大的派頭,同許凌寒這個江湖大哥面不改色的談判着,「上面的字跡和指印是我的沒錯,我也不是玩不起的人,當你一個月的私人保姆也可以,不過……具體要做些什麼你總得跟我講一下吧?」
「看我心情。」
「……」
許凌寒模糊的應付着,顧惜君眯了眯眸,他在坑她,她心知肚明,偏偏她就管不住自己死腦筋的往他的坑裏跳,既然如此,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看誰玩得過誰!
她磨牙霍霍,許凌寒牽唇,帥氣的揚手,看着腕錶道,「我給你三個小時,把你的東西搬到我的別墅去,從搬進去的那刻起,你就是我許凌寒的私、人、保、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明白?」
「可以,在不違背我底線的前提下。」
「當然,我是很有人文關懷的老闆。」
「……」
呵!呵!
顧惜君心裏問候着他的祖宗,面上仍是一派和顏悅色,「喔,對了,當你的私人保姆管吃管住的是吧?那穿呢?管嗎?」
她揪着樹藤往上爬,許凌寒好脾氣的笑了笑,給了她一個非常動聽的字眼,「管。」
「管?這麼大方?」
顧惜君小小訝異了下,如此一來,那麼未來一個月的吃穿住都不用愁了?
一分不花的?
太贊了!
心裏樂滋滋的規劃着,顧惜君正缺錢,這樣倒也是個好事,不就是一個私人保姆,有什麼了不起的,她不僅能幹,還能幹得很漂亮!
就當玩角色扮演了。
who-care?
顧惜君這麼想着,心情又放鬆了許多,她扯開被子,下意識的去撂額前的碎發,指尖,碰着傷口時,下意識的彈了開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我額頭怎麼了?」
「看來你真是什麼都記不得了。」
許凌寒裝神弄鬼的哼了哼,拿眼斜了她一眼,而後,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昨晚你拿頭撞我的鼻子,都撞出鼻血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不會吧?」
怎麼就沒撞歪呢?!
可惜了!
顧惜君十分「吃驚」的乾笑了兩聲,使勁瞧了眼他那個筆挺的鼻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能把她額頭敲出血來的,這個鼻子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
這麼厲害。
真是呵呵了。
顧惜君心裏打着小算盤,許凌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小眼神兒看過來之際,他敲了敲茶几,不冷不熱的提醒了她一句,「還杵在這裏幹什麼?你只有三個小時,不去搬東西?」
「你都沒給我地址,讓我搬去哪裏?」
240.240番外:坐下來,談談結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