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照片上的是慕子昇和蘇婧,倒是一點都不稀奇,可偏偏,是慕希年。. 棉、花『糖』小『說』
他和蘇婧也有關係?
還是說,只是湊巧去了同一家酒店?
喬辛雅皺眉,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是她詐死到了法國後的那幾天,這中間,又發生過什麼播?
她……一無所知。
心中,布着一團疑雲,喬辛雅問向許魁,語氣,儘量裝得很不經意,「老闆,這幾張也是你拍的嗎?」
聞言,許魁看了過來,眸中掠過一閃而過的亮光,「那是蘇婧,當年紅極一時的大明星,我跟了她很長時間,剛挖到點,就被踢爆了。」
「怎麼說?跫」
喬辛雅好奇的眨了眨眼,許魁意識到她的身份,想了想,還是先給她打個預防針,「這事說起來,要關係到慕二少,你介不介意?」
「我和他都是過去了,有什麼好介意的,您儘管說,別顧慮我。」
喬辛雅佯裝輕鬆語氣,許魁也就信了,開嗓前先深深的嘆了口氣,「當年啊,蘇婧名氣很響,多半是因為她的後台是慕子昇,他們兩個的緋聞傳了很久,人們樂意聽,我們也樂意扒,我也就一直跟着蘇婧這條線,想不到,竟然被我跟出她跟慕家大少慕希年也有一腿,當時把我激動的啊,就差當場叫出來了。」
說到重點,許魁頓住喝了口水,喬辛雅聽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催促他,「然後呢?」
「然後就黃了。」
「……呃?」喬辛雅愣住,「什麼意思?」
眸中的光芒亮了下去,許魁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拍到了照片,我把稿子都撰擬好了,就等着挑個最敏感的時間把它公佈出來,結果,慕子昇先出手了,拿到了蘇婧跟慕希年的對話錄音,一舉告發了慕希年挪用資金公款,讓他被判了五年的牢獄之刑,而蘇婧的演藝事業也因為這件事一落千丈,現在,連人都沒影了,估計被封殺了吧;」
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許魁到現在都覺得不甘心,而喬辛雅,理了理思路,忽然覺得,事情有些明朗起來。
蘇婧曾經是慕子昇的女人,他的女人,卻跟他的大哥有染,想必,他是恨極了蘇婧的,那麼她呢?
慕子昇讓她遠離慕希年,是不是因為當年的這道梗,怕她也跟蘇婧一樣聯合慕希年一起來對付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想必,是這個原因吧。
喬辛雅仔細推敲琢磨着,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個理由最靠譜,若真是這樣,那麼慕子昇着實是多慮了,也把她想得太壞了。
她搖頭,唇角,抿着苦笑,「你到底把我想成了多壞的一個女人……」
……
喬辛雅提早下班去接了慕瀾北和喬懷瑾回家,一到家,見着那架白色鋼琴時,喬懷瑾高興的眼睛能射出激光來,迅速爬上椅子過了把手癮,「媽咪,好棒!」
被喬懷瑾肯定,喬辛雅揚唇得意的笑開,上前,指尖輕快的在琴鍵上走了一圈,「媽咪挑的琴自然是好的。」
「嗯,過來點,獎勵一個香吻給你。」
喬懷瑾張開了嘴,喬辛雅嫌棄的拿手捂住它,「擦乾淨你的口水再說。」
「……」
被她嫌棄,喬懷瑾有些哀怨,喬辛雅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招了慕瀾北過來,「小北,你有什麼想要的?媽咪買給你。」
聞言,慕瀾北搖了搖頭,神情,懨懨的。
他情緒低落,喬辛雅以為他是身體難受,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挺正常的。
「小北,怎麼了?不開心嗎?」
她問他,他又搖了搖頭;
這一次,連小嘴都癟了下去。
喬辛雅的心緊了緊,偏頭,肅正了神色看向喬懷瑾,「天天,你是不是欺負哥哥了?」
「……」
喬懷瑾給了她一記白痴的眼神,無辜的攤了攤手,「媽咪你冤枉我,哥哥這麼厲害,一般都是他欺負我,我只有被他打被他吼的份兒。」
「那哥哥為什麼不開心了?」
「他想爸爸了。」
都說,雙生兒心有靈犀,喬懷瑾話音剛落,慕瀾北的眼淚就掉
150.150你到底把我想成了多壞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