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且不說,燕王,烈王這兩個藩王卻也有封賞。
首先是烈王,畢竟是親兄弟,關係近一層。封是沒得封了,那就賞,黃金萬兩,錦緞百匹,珍珠瑪瑙玉石翡翠各有一箱子。
其次是燕王,比烈王少了那麼一點點,也不少很多。
烈王早在前幾日就派人進京送來賀禮。而燕王卻沒動靜、
不過不管藩王如何,燕子寧剛登基,總不敢與叔叔兄弟開打。不管怎麼說,一旦開始打,就是他不容人。
《大胤帝國傳》記載,康佑三十六年春。太子繼位為新帝,號稱元興帝。
至此,便是元興帝的天下了。
西北,豐城。
蘇棉的確好得快,本身也不嚴重的感冒而已。
好了以後便着手要宴請着豐城乃是衛城的權貴了。後來權衡之下,便是將西北所有的權貴都請一遍。索性三城不算遠,來也就是半日功夫罷了。
三月二十,烈王府宴請三城官員。
這一日烈王府賓客雲集,很是熱鬧。一早就開了戲,鑼鼓梆子敲得響,一副太平興隆的模樣。
後院裏,不必燕京城的府邸小的花園擺下宴席。
三月中,杏花和桃花開了,白的粉的,很是耀眼。
戲台子就在花園對面,女眷們坐在花園裏,也是十分愜意的。
除了蘇棉認識的馮氏外,鹽城的便沒來幾個了。朱夫人月份大了,便沒來。
這豐城的知府趙晉正妻姓許,稱許氏。倒也是伶俐的。衛城知府王堂之正妻安氏也不輸於她,儼然八面玲瓏。
而有一個人比較特殊,宮裏的覃和祖母,覃周氏。
因為是將門遺孤,又是覃和的祖母,一開始蘇棉就給了很好的位置。
單說覃和,先帝去世之前,就已經是從三品充儀。何況覃氏一族也算是鞠躬盡瘁。覃和的父親,叔父都是戰死沙場的。
祖上也好幾個戰死的將軍,很是令人敬佩。
覃老將軍去年才病故,如今覃家只有覃周氏與覃和的嬸娘兩個女眷了。
蘇棉招待眾人,遊刃有餘。但是有時候,偏就有人要找你麻煩。
比如她尊敬的覃周氏。
「這是今年的新茶,剛打南邊運來的,你們都嘗嘗。」蘇棉笑着揮手。
馮氏心道,到底是最熟悉的,這時候也幫着張羅幾分才是。便笑道:「這可好,今年新茶最好。臣婦又沾了王妃的光了呢。」
「哼!好一副奴婢樣!她是什麼王妃?老身竟不知,烈王殿下娶得,竟是蘇氏女!」
覃周氏將檀木拐棍狠狠的一跺,發出咚的一聲。縱然戲台子上還在繼續,也很難忽略這一聲。
眾人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誰也不願意出這事。她們都是家裏還沒定下個章程的。明明烈王殿下寶貝這個王妃的緊。瞧瞧吧,人家才十七,長得好,會做事。可不是個寶貝疙瘩?
人家願意叫王妃,自然就是王妃。縱然有不合理的地方,輪得到你覃周氏說話麼?
惹了這位不高興,烈王還不知道怎麼算賬呢。
這時候,可不是蘇棉剛到豐城那會子了。這半年,豐城的事就跟長了尾巴一般,三城二十七縣傳遍了。誰不想保住自己的官位?沒得惹烈王殿下的心肝肝作甚?
所以,不少人心裏縱然疑問,也決計沒有一個人幫着覃周氏。反倒是都琢磨着,怎麼說話替蘇棉周全呢。
蘇棉臉色絲毫沒變。她心裏稍微詫異了一下罷了。
總有人看不得她越俎代庖,她也確實僭越了。可是這事見仁見智。
多的是人不知道烈王的打算,一輩子在西北,別說他蘇氏了。就是一個侍妾,只要燕子歸喜歡,要叫王妃,別人也的聽着。
「喲,這是咱們豐城將門世家的覃老太太吧?您這話說的可不是不大好。咱們就叫不得一聲王妃了呢?叫全了,那是蘇側王妃。我們怎麼就叫不得一聲王妃了?」許氏第一個不答應。
還不等覃周氏再說話,馮氏也笑着開口了。
「哎喲,都是朝廷的誥命,你就高貴了,臣婦就是奴婢了?王妃怎麼了?就算是側妃,你我都得伺候着。您老這擺譜也過了些。」這話不假,藩
第312章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