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的父親看着風刀,他無奈的繼續說道:「這小子有權有勢,小警察也不敢招惹他呀,他們警察的家也在這片鄉村居住,而且這種民事糾紛頂多拘留那小子幾天,沒用啊。」
「這小子走了以後,警察偷偷跟我說,他們已經在搜集這小子的犯罪證據,可過去那些受害人不是被這小子拿錢封住嘴,就是被逼得遠離家鄉,或者是這小子用他手下出頭頂罪,他們手頭沒有這小子犯罪的過硬證據,唉!」
孔大壯聽到這裏,他瞪着眼睛低聲吼道:「這個王八蛋,他不是想找我比劃比劃嘛,我去收拾這小子!」風刀聽到大壯的吼聲,他擺擺手冷冷的說道:「大壯,不用去找他,看來這小子非要把心芸姑娘弄到手,他肯定會尋找到這裏,我們就在這裏等他!」
這時,張師傅看着風刀說道:「對,老孔在心芸家出事後立即給我打了電話,我趕緊趕到心芸家,把心芸和老孔接到了回來。第二天上午,那個叫二狗子的小子就帶着四五個小子找上門來,要強行將心芸搶走。」
他跟着立即眉毛憤怒的繼續講道:「當時那個二狗子開着一輛車過來,然後帶着三個小子闖進院子,他拉住正在清掃院子的心芸就向外拽去。我趕緊沖了出去,一把抓住心芸將她拉到身後。二狗子的兩個手下立即向我衝來,我一腳踢翻一個小子,一個大背胯將另一個衝來的小子扔出了院牆。奶奶的,他們太猖狂了。」
孔大壯跟着說道:「我爹已經告訴我了,當時那個二狗子和另一個手下就跑到外面,從車中分別抽出一把半尺多長的砍刀就要衝過來。當時我師傅確實怒了,他看到二狗子從車中拔出兇器,立即抄起一把鋤頭擋在我爹和心芸身前。這時,二狗子身邊的一個小突然認出了我師父,」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跟着說道:「我們這片地方的人都喜歡練武,我師傅在我們這片很有名聲,練過武功的人都聽說跟他老人家的名頭。二狗子聽到是我師傅在這裏,知道衝上來肯定占不到便宜,他手持着砍刀指着我師傅大罵道:你個老不死的給我等着,有人收拾你!他跟着就帶着幾個手下 悻悻地離開了院子。這樣,才暫時保住了心芸和我爹他們的安全。」
張師傅搓着兩隻大手憤怒的說道:「那個小兔崽,要不是老孔使勁拉着我,當時我就衝過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幾個王八蛋了!」這時,心芸有些膽怯的說道:「那個二狗子是不是還要找人過來呀?」
張師傅扭頭看到心芸害怕的樣子,他冷冷的說道:「孩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就沒人能欺負你們。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二狗子他爹有錢以後,到外地花高價給他請了個師傅,他跟着這位師傅學了四、五年武功,功夫確實不錯,據說這片的年輕後生沒人能打過他,這也是他能在這片橫行霸道的原因。」
他說到這裏,抬眼望着窗外繼續說道:「我估計這小子聽到我在這裏害怕了,所以要請他師傅出馬。奶奶的,來吧,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師傅能教出這樣的兔崽子,我就在這裏等着會會他!」
孔大壯聽到這裏,他深情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師傅,跟着看着風刀說道:「我師父住在百里外的村子裏,我爹受傷後怕耽誤我練功夫,所以就把我送到師傅那裏學藝、上學。這期間我很少回家,後來我是在師父那裏直接參軍,所以我跟二狗子並不熟悉,只是來聽一些發小說起過這小子的惡行。」
風刀聽到這裏皺起眉頭,他着看着大壯沉思着問道:「這小子練得是什麼功夫?」大壯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回答道:「不清楚,二狗子自己對外說是練過內家拳法,他到底練得是什麼拳法我不清楚。不過,我小學的同學曾經說過,這小子的功夫確實不錯,拳法怪異、出手狠辣,我們這片習武的年輕人沒人是他的對手,好多人都傷在他的手下了。」
張師傅跟着說道:「他師傅這個人我也找人打聽過,他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據說在外地開了一家武館,號稱內功大師,收了很多跟二狗子一樣的頑劣之徒,是個只認錢沒有武德的東西。不過,他行內人說,他手底下確實有兩下子。」
他跟着抬起頭,透過一塊有些模糊的窗戶望着窗外冷冷的說道:「好啊,如果他敢為這個無惡不作的王八蛋出頭,那我就在這裏等着他!」說着,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