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舞,我說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啊?我說的話,你永遠不聽,好像我巴不得害死你似得,現在可好了,被一個男人玩的團團轉,腳崴傷了知道來找我了是不是?你這不是活該倒霉你是什麼?」
霍達心裏有氣,氣喬西欺負曲清舞,更氣曲清舞受了委屈,所以責備的話不經過大腦便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曲清舞原本就難過的要命,現在被霍達這麼一說,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剝光了似得丟在大街上,最後的一點驕傲都被踐踏了。
她拿起枕頭,衝着霍達的臉就狠狠的砸了過去:「滾,你滾,我不想見你,我不要你管!」
「你——」霍達被劈頭蓋臉的一打,抓起曲清舞的手腕就禁錮在了床上,剛想說一句『你發什麼你神經——』的時候。
便看到身前的女人,滿眼噙滿了淚水。
紅紅眼眶怒轟轟的瞪着他,既委屈,又哀怨,還帶着一抹控訴和傷心。
「小舞——」霍達怔楞了兩秒,便叫了她的名字,伸出手,想要擦掉她的眼淚。
可曲清舞現在壓根不讓他砰,啪的一聲打掉了他的手:「你走,你走,反正是我活該倒霉,我不要你可憐我!」
說着,竟然嘴巴一咧,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毫不委屈。
霍達看着她這個樣子,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她已經夠難過了,他怎麼還那這些話刺激她?往她傷口上撒鹽呢?
曲清舞嗷叫的連嗓子都啞了,刺着霍達的耳膜,帶着他的心都跟着抽疼着。
情急之下,也不管曲清舞願不願意,打不打自己了,伸手便將她抱在了懷裏,動作霸道而強硬。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混蛋,我不要臉,我二貨,你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
曲清舞在霍達懷裏掙扎了兩下,可那點力氣,還不夠給霍達抓痒痒呢,蹬歪了幾下,她就放棄了。
然後,仰着頭,紅着眼,就瞪着霍達,一邊抽噎着,一邊還抱控訴着。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不是拿死老鼠嚇唬我,就是嘴巴毒的諷刺我……我都那麼難受了,你還罵我,你還罵我……嗚嗚……我討厭死你……哇……」
說着,曲清舞又哭喪了起來,一隻手還在霍達的臉上又抓又撓的。
霍達腦子一抽一抽的,青筋直跳。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有時候第二天看到夜澈時候,總是能在他的脖頸間和臉上發現一些細微的抓痕……
原來,都是被一個蠻不講理,卻又令他手無足措的女人,給抓出來的!
…………
「先生,您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去的。」總經理會議室的門前,一個女助理攔住了霍達的去路。
喬西雖然是米歇爾家族的長子,又是爵位的第一繼承人,可在家族之外,他又是一家上市集團的總經理。
此時,他正在和幾個股東開會,聽到了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之後,便不悅的打開了會議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