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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見梁師都隊中出來一人,緩步走到高台,大量那瘦小子道:「你這地趟刀功夫,是淮南陳家傳的?」那瘦小漢子見來人身材不高,眇了一眼,無精打采,一副病態,冷笑道:「是陳家又怎麼樣?」那才上台的漢子道:「若是陳家的,以後你也不用使了。」那瘦小漢子怒道:「什麼東西!出言不遜!」隨手亮式,雙刀齊向對方砍來。那病態青年身形一轉,已然閃開,冷笑道:「你不過學點皮毛,也敢橫行霸道,藐視天xià 人?」那瘦小漢子怒極,突然向下滾倒,像剛才一般在地上打滾,身隨刀轉,地上捲起一片青光。
那病態青年長笑一聲,也向台面滾倒,一樣施出地趟刀法,與對方斗在一處。此時大雪未停,枱面上鋪了厚厚一層雪,經二人一滾一翻,頓時雪屑飛揚,滾得二人如雪人一般。眾人在台下觀望,只見兩個雪團飄騰,四把鋼刀舞動,哪還辨得清二人面目?
李元霸拍手叫道:「這兩個東西斗得好兇,也不知誰能取勝?」李貴笑道:「那瘦小漢子少說也挨了二十幾刀,還能苦撐,倒也硬朗!」眾頭目聽說,都有些懷疑,只有羅雲看得真切,那瘦小漢子中刀已有數十刀。突見那瘦小漢子緩緩站起,雙刀在空中亂舞兩下,突然大叫一聲,身上噴出數十股血線,如煙如霧,噴了一地。眾人都是驚呼,不明所以。
那病態青年狂笑道:「我勸你不要逞強,你卻不聽。這便給你來個痛快!」雙刀齊出,頓時將那瘦小漢子四肢卸下,反手一刀,又將人頭削落。極為殘忍。杜伏威部又驚又怒,各取弓箭在手,大罵着向高台射去。那病態青年武藝雖精,也擋不得雨點般的亂箭,雙刀舞不幾下,已被射的蜂窩一般,栽倒在台,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梁師都大怒,揮刀喝道:「B兒子們!比武不勝,竟放亂箭!今日不用再爭盟主了,老子先滅了他們這群濫賊!」他手下將士義憤填膺,齊呼:「誓殺江南龜兒子!」各舉刀槍,向杜伏威部涌去。杜伏威部也不示弱,紛紛執刃迎上,場上頓時大亂。
突聽西面馬蹄聲滾滾而來,許多人喊道:「竇將軍來了!」隨後就見一哨人馬當先衝到,橫在場中,將兩營眾人隔開。為首一條大漢威風凜凜,朗聲道:「眾位且住!誰敢妄動,便是與我為敵!」此人就是竇建德的養子竇德雲。這一聲洪亮異常,極具威勢。梁師都怒道:「竇將軍要當盟主,只管去爭,不要理會我軍中之事。」大手一揮,又讓自己的人向前。竇德雲眉峰一凜道:「梁將軍要斗可以,等會兒我軍十萬人到了,一起斗個痛快!」梁師都平時就忌憚竇德雲,見竇德雲這麼說,只得改口道:「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竇將軍人多勢眾,也不能一手遮天。是不是兄弟們?」倒贏得了不少人的支持。竇德雲冷笑道:「梁將軍既然要講理,為何要械鬥?」梁師都一時語塞,哼了一聲,憤然退去。手下的羅嘍銳氣盡消,也都收劍收刀,回到原處。
此時只見西面火光閃亮,人聲漸近,卻是貴州林士弘,江都李子通,嶺南馮盎,華東沈法興四人帶部下一起趕到。這四人將人馬合為一部,足有二十餘萬眾,未到近前,已捲來騰騰煞氣,一入場中,更使得先前的各部黯然失色。李子通所部向lái 飛揚跋扈,剛一出場就驅趕別部將士,擠出一大片空地來。各部都懼怕李子通的威勢,只得忍氣吞聲,向旁閃避,惟獨瓦缸巍然不動。竇德雲見自家狂妄士卒想闖瓦缸,連忙高聲喝住了。李元霸叫道:「這幫傻B不敢和李子通撒野,倒欺負起我們來了。媽的,要是撞上我,我要了他鳥蛋!」李貴暗笑,也不理他。
羅雲站在翟讓身後,冷冷望向李子通所部,心道:「這般軍士,只會一味逞勇,這素質只會窩裏鬥,哪裏還能為民請願啊!」眼見李子通身披大紅斗篷,身披花外衣,活像一隻火雞,身後兩名陪同少年笑吟吟打馬在隊前,一副悠然姿態,不禁心下生疑,回頭對李貴說:「這小子來遲,莫非有陰謀?」李貴也是懷疑,低聲道:「不清楚,先看看吧!在這麼多人面前,諒他也不敢過分胡來!」
二人說話間,李子通已來到高台之下舉目四望,笑容漸jiàn 收斂,忽然沖身後的少年努努嘴。那少年會意,朗聲道:「今日比武,事關重大,我們李將軍雖無稱尊之意,卻有護場的責任。適才梁師都和杜伏威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