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只做了一半。
「我能理解,孩子,你做的並不錯….」卡德加嘆了一聲,但自己還是微笑着,他知道沒有太多的洛丹倫軍隊的聯盟戰力將會下降很多,而如果他真認為我做的正確,只能說明這個法師又一次扛起了重擔。「可是我同樣在未來可能也幫不了你什麼。」卡德加搖了搖頭,並將自己的右手放在我的肩上,他長嘆了一口氣。好像在感嘆人力的渺小。和自己被命運無情的作弄。
我不禁同樣也感嘆起來,他原本是一個比我大不了太多的青年,卻這麼早就背負了太過沉重的使命。使這個原本像圖拉楊一樣有朝氣的臉完全變成了另一幅衰老的模樣。
我再次看他年老的身軀他的原本光潤的皮膚卻出現點點黑斑,除了雙眼意外,你根本不會發覺他和一個耄耋老人有什麼區別。或許不是留在那個世界,這個法師的同樣時日也不會太多。
如果說圖拉?楊算是悲劇,那卡德加還要比他更悲催,畢竟那個聖騎士最終在卡德加的幫助下最終還是抱得美人歸,而他自己卻和他的導師麥迪文一樣註定了他的孤獨。或者如同死亡騎士一樣孤獨。
或許我該留下他什麼東西做個紀念,來激勵我,讓我耐得住寂寞。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他手上的戒指。
「能不能送我這個戒指做個留念?」
「可能不行,我要通過這個戒指和那個世界的其他的生物交流…..但如果完成了使命,我會將他送給你的。」
「當你回來的時候?」
「對,當我回歸的時候。」於是卡德加轉身離去陪同另一個關鍵人物,肯瑞托的首領安東尼奧去了,畢竟他倆這樣大白鬍子發生肯定會有更多的話題….
相互送別的場景並未持續太久。隨着圖拉楊一聲令下,他們就再一次踏上了征程。而我又是再一次在同一個地點再次目送這些勇士,雖然這次還是有我的夥伴在身邊,可我卻沒有了像以前那樣勝利的神色,而眼中留下了淚水。
這次的聯盟和以前並不一樣,以前是以洛丹倫士兵占絕對多數,而這次換成了暴風城和激流堡。因為獸人剛剛在守望堡犯下的罪行再一次激怒了兩個英勇國家的人民。同樣蠻錘矮人庫蘭德認為自己是獅鷲是聯盟不可或缺的空中力量,於是在圖拉楊的請求下義不容辭的加入了老朋友的隊伍當中。而卡德加的法師們和奧蕾莉亞的遊俠奇兵同樣也感覺非常有必要繼續和曾經的戰友們繼續走在一起。
戰報再一次向以前一樣在前線傳來,不過很快消息就止步於口也就是那個傳送門之內了,據說是因為一群獸人偷襲了那個通往世界的唯一入口。對此父王大發雷霆,因為這也意味着向德拉諾的補給也同樣遭到了切斷。
而面對這樣的消息我更是怒不可赦,因為我曾經發誓要守衛那裏的安全的,如果我這也做不到,那我還能做什麼。
「不能允許讓這些獸人繼續這麼猖狂。」父王發出聲音,好像在回應我內心的呼喊,他於是派出了數量龐大的軍隊去支援那裏。可是效果卻遠比如自己預想一樣理想,這場黑暗之門爭奪戰一直持續着。
雖然信報證實敵人的數量並不多,但我們圍剿行動卻鮮有勝績,因為這些敵人不僅僅相比於普通獸人更加有力,而且更富有敏捷和戰鬥技巧,茂密的植被加上對方熟悉地形,使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而他們的首領較比於他們這些精英戰士更是勇猛無比,那個拿着血斧的戰士取我軍指揮官的性命如探囊取物。好讓我們的部隊陷入無人指揮的混亂狀態時在殺的我們措手不及。
不用情報解釋,我也知道他是誰,格羅姆?地獄咆哮,戰歌氏族的酋長,現存最強大的獸人戰士。我本該想到會有這個戰士會出現在那裏。可是我更沒想到憑他一己之力停頓我們整個補給運輸。
像這樣強大的戰士,靠數量優勢是無法對抗他的,只能依靠和他同樣強大的戰士才能阻止這個獸。我很快想到的了一個可以對抗他的戰士和團體,那就是我的恩師光明使者和他的白銀騎士團,於是我百般央求我的恩師烏瑟爾帶着他的精英去參與這次戰鬥。可是這個聖騎士卻以我們安全為由,否決了我的請求。
「我留在這裏沒有參加遠征就是要考慮你和你父親的安全,」
「是卡德加要求的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