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還向這個法師以我的名號發誓,要在他回來之前保護你和你父王的安全。」烏瑟爾入是回答。
我知道卡德加是在騙他,他是不想讓光明使者參與是因為擔心這個信仰強烈的聖騎士,不會貫徹一些戰略方針。同樣在必要時刻或許沒人能指使得動這個名聲巨大的將軍。
當我聽到這個聖騎士沒有出勤的打算,氣憤不已,有時候真的想說出來對他的一些看法,好讓他認識現實自己,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他們這麼想也沒有錯,因為獸人曾經輕易的出現在達拉然監視最嚴密的藏寶庫和軟禁佩瑞諾德的宮殿。這或許就是烏瑟爾的指責所在。不過我並不認為卡德加說的保護沒有其他含義。或許他也想告訴這個聖騎士一些更多的事情,可能他和我一樣也沒有說出來
於是也因為這些事情,我只能非常無奈的看着那些傳送門反覆被奪回的信息。
終於,幾個月以後,終於沒有了格羅姆?地獄咆哮和他部下的消息。不過那也標誌着另一個不幸的消息的到來。
傳送門消失了。也正是因為失去了戰略意義才讓獸人們選擇離開的,他們也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雖然我知道這終將是個事實,只是我一直不願承認罷了。而如今事實真真切切的擺在我的面前還是深深地打擊了我的心靈。遠征軍從一開始走到就是一條不歸路……
在傳送門消失之前,還是有一個獅鷲騎士逃了回來。他帶着卡德加約定帶來的東西:麥迪文之書、薩格拉斯權杖、達拉然之眼、古爾丹的頭顱和一枚戒指。前四個東西都是交給肯瑞托保管的唯有最後一個是東西比較特殊,是交給我的。
我接過戒指的時候自己滿身冰涼,自己根本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在想着些什麼,我沒有履行對卡德加的承諾,沒有守護好補給通道,但是卻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和對我的約定,而他現在已經不需要這枚戒指了…..
看着滿城悲傷的人民,我才發現我並不特殊,相比於失去親人的他們我的哭泣又能算得上什麼。
或者這個時候被穆拉丁揍個遍體鱗傷可能會感覺好些。可是他得知這個消息後早就哭成了淚人,我知道他是為庫蘭德悲傷。這就是他們矮人的感情,和人類內心一樣的感情,只是他們不對其進行任何隱瞞,直接坦蕩的表現出來,對於這一點,反而讓我羨慕,羨慕不用任何修飾的表露自己的情感。
我於是帶上了這個戒指,我知道這個東西將會伴我終生,或許這也標誌着孤獨,或者救贖~?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好久,期間有我還是沒有任何從那個陰影中走出來的跡象,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矮人在訓練場上打鬥,無論是我被揍,還是我能得逞幾下揍到矮人身上,都會讓我感覺可以忘掉一些痛苦。對此烏瑟爾看到我如此尋求痛苦的訓練後,對我進行了指責:
「孩子,你知道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可當烏瑟爾這麼說的時候,我只會更加火大,因為我已經忍他很久了,我如果是矮人那樣,坦蕩肯定會將拳頭伸向這個帶着榮譽稱號的傢伙,可是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只能對他進行語言上的冒犯。
「烏瑟爾你這傢伙還好意思說!你如果當時聽我的,親自去守住黑暗之門也不至於這樣子!你這個膽小鬼,冒牌的光明使者。」
「你居然這樣稱呼自己的老師!」烏瑟爾聽到我說他冒牌、、傢伙、膽小和為成為國王前的我直呼他的名字,這些無論哪個詞彙都完全會讓這個有榮譽感的聖騎士大發雷霆,他想用自己的拳頭捍衛他的尊嚴。可當我說出下邊的話以後這個聖騎士只能轉而變得悲痛,而拳頭只能砸向地板,而我也第一次見到了這個我認為最堅強的人類也嚎啕大哭起來,並轉而跑向了遠方…..
那句話就是
「真正稱得上光明使者的聖騎士已經死在了德拉諾…..」
事後,我感覺自己做的真的很不對,我傷害了他的感情,於是一直想找了個機會向烏瑟爾道歉。可當我擺着慚愧的臉色站在這個聖騎士前邊後,我卻發現他對我親和的態度就好像忘了那次發生的一切似的。
「聖光可以照耀我們的心靈,孩子」他僅僅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就讓我內心感到溫暖
在聖光之下我看到了一個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