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過着,而作為這裏的一份子,我同樣是分擔着一些下人的工作,比如、挑水、砍柴洗馬桶、打掃馬廄等等,顯然對於我們這樣的光明使者帶領下的學徒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但對於生活在象牙塔里的羅寧來說,在幹這樣下人的活,總讓人感覺他的蹩腳。為了能讓他適應,我儘量讓管家安排他去照看孩子,因為溫蕾薩大多的時候也在那裏,而且他還是喜歡溫蕾薩和人類孩子們一起的樣子,並愉悅的接受了我安排下的調度。
但我真正看到他們倆和孩子相處的樣子尤其是他們相互簇擁後,則不免讓我的內心產生一陣嫉妒,我於是在內心的懷疑他在那裏是不是磨洋工,可我還是什麼也沒法說和表達。因為我知道這種痛苦來源於自己的不安和自己的難以發泄。
對於他們我只能幹嘆氣。畢竟自己也不知道希爾瓦娜斯或者吉安娜什麼時候會過來,而我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擔當起羅寧那樣的職責,我甚至有些開始對自己有些懷疑。
不過說道責任,羅寧還有一些去侏儒礦洞的除害任務,我之所以沒有將這樣的認為說成是戰鬥是因為,要對付的傢伙對於強大的法師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狗頭人,那些比侏儒還要矮半頭的傢伙。
我能看的出對於羅寧肯於幫忙而感到歡呼雀躍,而且羅寧也非常高興接到這樣的任務,絲毫不為不能和溫蕾薩呆在一起而感到不快。
對此我倍感意外。『狗頭人?為何他們不去請聖騎士們去幫忙,比如我和法力克等等,』起碼我們看起來要比羅寧更威猛,而且羅寧他為何也十分情願的幫助他們消滅那種生物。
在羅寧多次輕鬆回來後,我終於忍不住好奇我跟隨羅寧一起去礦洞去協助侏儒去了,或許在這樣的協助當中也能幫助我釋放我的壞心情。
當我到了那裏後,我才第一次見到了那種生物,果真和我想的一模一樣,比侏儒還要矮小的身材,只有他那狗頭看起來還有些威脅,當然前提是和他體積差不多的生物。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粗糙的鱗片表皮,在遠處看我還以為是他們的低劣的鐵質裝甲,但一想到他們連基本的冶金術都不怎麼會,怎麼可能。
而除了他們的相貌意外,他們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身上濃烈的死魚氣味,或者正是因為這樣,溫蕾薩才沒有跟隨過來,當然這只是我的臆斷。
&轟…」一陣簡單的奧數發球在他們身邊爆炸。
如我所想一個法師的出現就能幫助他們滅團,但同樣我相信一個人類聖騎士也可以完成,因為敵人既沒有智商,也沒有力量和體積,速度、敏捷甚至是配合,唯一一種還能算上威脅的就只能是他們的數量,而愚蠢的數量加起來也是無意義的。
或許我想到了侏儒為何不請聖騎士了,要是讓聖騎士把他們當成對手,那像烏瑟爾一樣的聖騎士一定會因為信仰的關係而會顯得不屑,但羅寧顯然沒有那種信仰,而且我能看的出他甚至將這樣的任務當成是檢驗自己法力一次機會,比如什麼樣的力度,什麼樣的咒語能產生什麼樣的效果,而且有的時候還會解剖屍體來詳細了解他法術的威力以及精準度。而這或許就是羅寧為何願意來這裏的原因了,要知道,這要是在達拉然是絕對不可能有的機會。
想到這裏,一個人的印象也浮現在了我的腦海…. 克爾蘇加德。
我看他如此專注於研究我只是期望不要被別的聖騎士或者其他的精靈法師看到,因為拿着這種生物的生命來研究好像當年克爾蘇加德一樣。雖然羅寧行為的嚴重程度遠低於流放法師的通靈術,當這樣的行徑也並不是一種光彩的事情,我相信他若是還在達拉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許也可能跟着克爾蘇加德一起去了。
但羅寧顯然沒有感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他仍舊繼續他的研究,或者我該提醒下他,但又不忍心打擾,只是期望他不被人盯着。
不過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我不得不感嘆有些事情和有些人比我想像的更加早。當我猶豫是不是幫助羅寧收拾掉離我倆幾米之外一隻慢悠悠想突襲我們的軋碎的時候,突然隱蔽處的一支穿雲箭直接插在那個狗頭人的頭部,因為箭力度很大直接穿透了他的脊椎並深深的插在地,讓他像一個肉串一樣插在那裏,瞬間一命嗚呼。
這突如其來的箭讓我和羅寧突顯意外,不過當我們相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