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嬸,你家大溪溝來親戚了……」這一天,杜遠舟正在村頭幫着華曉梅家處理耳場的問題,遠遠聽見田頭有人在大聲地喊。
由於多了兩位技術員,杜遠舟清閒了下來,今天早上剛起來,孫老太太就說她家耳場菌絲好像出問題了。便也跟着過來了。
結果一看,原來是椴木的濕度不夠,這兩天由於天氣比較熱,水份也蒸發得比較快,孫老太太澆水卻還和以前一樣,自然出現了部分菌絲壞死的情況。
在杜遠舟的建議下,將椴木上壞死的菌絲一一補全,然後按照書上要求澆透了水。看見兩個女人忙乎挺累的,杜遠舟也沒有什麼事兒,便立刻伸手上前,幫他們一起翻動起椴木來。
「大娘,好像在叫您……」見兩人沒在意,杜遠舟忙提醒道。
華曉梅一抬頭,那田頭的人遠遠看見了,立刻猛地揮動起手臂來。「媽,是隔壁的大嫂子……」這一次華曉梅也看見了,便衝着孫老太太說道。
「那你先在這兒忙着,我回家去看看……」孫老太太用旁邊的干毛巾,擦了擦手,然後說道。
本來她也很客氣讓杜遠舟忙去吧!但杜遠舟說今天上午也沒什麼安排,便留了下來
看見孫老太太已經走遠了,華曉梅和杜遠舟便隨意了許多,笑着說道:「杜小弟,我自己來就得了,你先閒一會兒吧!」
「不用,華姐,我還不累……」杜遠舟呵呵一笑,很自然地說道。他也聽說過孫老太太為人刻薄,她兒子又在外地煤礦上開車,對華曉梅看管得很嚴。
即使華曉梅這個婦女主任,還由於她的學歷高,趙完成幾次三番來找,並且還有工資拿,向來精於算計的孫老太太才答應了下來。
所以,平常的時候,在孫老太太面前,杜遠舟和華曉梅說話也不敢太過隨意,生怕出現什麼誤會。
等兩人忙乎完了,回到家中,才聽說孫老太太回了娘家大溪溝村,聽說她一個堂哥病危,沒來得及打招呼,只讓鄰居告訴華曉梅一聲,就匆匆趕回娘家了。
見沒什麼事情了,杜遠舟便先去了村委會。由於趕上農忙,如果沒有緊急事兒,村委會留個人值班就可以,其他成員一般也不上班。所以,華曉梅便沒有立刻跟着去村委會上班。
一天下來,杜遠舟和兩位技術員又跑了幾戶人家,一邊看看有什麼問題,順便看看哪些地方是否需要改進,一邊記錄下養殖環境方面的數據,以便為以後大規模養殖木耳提高一些參考資料。
由於過兩天杜遠舟準備回鎮上,當天晚上正趕上羅西冬家殺了一條黑狗。幾個人便一起聚集他家裏,學起梁山好漢來,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口吃肉,可謂不亦樂乎。
「來,趙哥、羅哥……我們都幹了……」杜遠舟醉醺醺地舉起酒杯,大聲地喊道。
「來,大家都幹了!」「對,全部幹了!」其他幾個人也喝得咧咧歪歪,一起大聲吆喝着。
雖然大家樣子看起來很粗魯,經過和村幹部打這麼久交道,遠舟才算逐漸摸出門路,在農村要幹些事,就別整平時那些文縐縐的交際禮節。
由於大多數農村人文化程度不高,你一口一個文腔官調,人家根本聽不懂。即使聽懂了,也覺得你和人家不是一路人,自然和你疏遠,也談不上交心,辦起事來也不會順利。
一通酒喝下來,大家幾乎全部喝得搖晃了。除了趙松柏和張濤有些放不開,喝得稍微少一些,其他人走路幾步都邁了八字。結果在家人的攙扶下,大家都相繼離開了。
杜遠舟喝得大醉,非得吵着要走。正好趙松柏和張濤還算稍微清醒些,回村委會時路過華曉梅家,便攙扶着他,三個人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到了華曉梅家門口,正好看見華曉梅向外張望。趙松柏兩個人便迷迷糊糊地將人交給她了,然後不管不顧地走開了。
杜遠舟在華曉梅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走向院子裏走去。
生怕杜遠舟跌倒,華曉梅儘量用柔弱的身軀靠緊着杜遠舟。胸前那一團柔軟不時的觸碰着杜遠舟的胳膊,熟女散發出迷人的幽香,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酒精的作用使得他有一些的迷失。
當華曉梅一手推開門,一手攙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