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俯身而上,以最快地速度將自己的衣服褪了乾淨。一隻胳膊墊在了司徒玉兒的脖頸下,輕輕摟着她,低聲問道:「玉兒,我……」
司徒玉兒明白他要說什麼,一張的臉,嬌羞無比,雙目微閉,鼻中輕「嗯!」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
莫小川呼了一口氣,輕輕弄開了她的兩條腿,趴在她的身上,低聲說道:「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說罷,將唇吻在了她的唇上,舌頭探了進去,乾脆堵住了她的嘴,便是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同時,他的身子向前一挺。
司徒玉兒雙臂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同時莫小川身子仰起,慘叫一聲,大呼道:「疼死我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徒玉兒雙腿緊夾着,滿是歉意地看着他。
莫小川哈着氣,舌頭在口外伸着,上面有一排整齊的牙印,已經滲出了血,原來方才司徒玉兒突然吃痛下,下意識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莫小川心中暗罵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辦這事,怎地就把這個茬給忘了。把舌頭伸進去,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堪嗎?
他看着司徒玉兒滿臉緊張的模樣,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伸手輕輕攏了攏她的頭髮,低聲問道:「疼嗎?」
司徒玉兒咬了咬唇,微微點頭,道:「疼……」
莫小川有些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身體趴在她的身上不再動彈,柔聲道:「對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司徒玉兒搖了搖頭,道:「沒有,你是等太久了。」
莫小川看着司徒玉兒這張美艷的面容,溫柔地摟緊了她,道:「玉兒,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嗯!」司徒玉兒的眼睛有些濕潤,沒有說話,只是在點頭。
莫小川口中滿是腥味,有心將口中的鮮血唾出去,又怕唐突了身下的美人,想了想,還是咽到了肚子裏,吻了吻她,道:「還疼嗎?」
司徒玉兒搖了搖頭。
「那我動了……」莫小川又道。
「嗯!」司徒玉兒點頭。
莫小川微微動彈了一下,司徒玉兒秀眉蹙了起來,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也更緊了些。
「疼嗎?」莫小川又問。
「有一點!」司徒玉兒回道。
有了和盈盈的經驗,莫小川現在已經了解,以前他看得那些「教科書」說什么女人第一次,過一會兒就不疼了,都是扯淡,他儘量地讓自己的動作緩和下來,同時在她耳邊低聲細語着,讓她慢慢地放鬆下來,隨着莫小川的動作,司徒玉兒雖然依舊疼痛,卻已經不似先前那般難以忍受了。
慢慢地,她開始低聲輕吟起來。儘管莫小川能夠看出她還是有些不自然和笨拙,卻能夠本能地配合你莫小川來。整個人的反應要比盈盈強出不少。
看來,在這方面,司徒玉兒要比盈盈放得開的多。
莫小川親吻着她,舌頭每划過司徒玉兒的花蕾之時,司徒玉兒都會身子發緊,連帶着下面也突然禁收,讓莫小川整個人都為之振奮起來。
每每這個時候,他都不得不停下來,因為纖細的通道,竟是讓他難以挪動分毫,為了不弄疼她,莫小川也只能投鼠忌器,緩緩而來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始終不能加快速度。
因為,每次只要他略微快上一些,司徒玉兒便會表現出痛苦的表情來。這讓他實在難以狠心,只是如此這般,想要完事,怕是一整天都難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莫小川不耐煩地仰起頭,道:「誰啊?」
茹兒在外面輕聲,道:「王爺,晨公公來了,尋您有事。」
「讓他等着吧。」莫小川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身在外面的晨公公將這句話一點不剩地聽在了耳中,氣得只瞪眼睛。只可惜,礙於身份,他也毫無辦法,莫智淵讓他來傳旨,是傳的密旨,依照莫智淵的意思,是想把此事交給莫小川,他這個欽使的身份現在還不宜公開,待什麼時候他自己覺得是時候公開,由自己做主比較好一些。
因而,晨公公也不能用聖旨來壓他。大內總管這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