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倒下後,夏雛月的貼身侍女有些驚訝地跑了過來,她吃驚地看着夏雛月,道:「夫人,您是什麼時候下的藥?奴婢一直守在這裏,怎地未發現。」
夏雛月微笑看着她,道:「你說呢?」
「莫小川武功如此之高,夫人竟然能避過他的視線?」貼身侍女深吸了一口氣道。
「好了。」夏雛月扭過頭來,道:「他哪裏是被下了藥啊,是醉了,這百花釀烈的很,最忌與其它酒混飲,他先前又不知再哪裏飲得烈酒,現在又飲着百花釀,還這般得飲法,不醉才怪了。」
侍女看了看莫小川只見他雖然睡了過去,呼吸卻是沉穩有力,並不似中了迷藥那般呼吸輕微的模樣。忍不住,道:「真得是醉了……」
夏雛月點了點頭,笑得異常好看。
侍女瞅了瞅她,又瞅瞅莫小川,道:「怕是他不是被酒所醉吧。能讓夫人如此的男子,怕是想醉得都排成了長隊……」
「莫瞎說!」夏雛月瞟了她一眼,道:「扶他進去吧!」
兩人去扶莫小川,但抬了兩次都未能抬起。
「他怎麼這麼重啊?」侍女吃力地說道。
夏雛月也奇怪,莫小川的身材雖然很是高挑,但他的身子卻十分瘦弱,怎麼看不似一個很重的人。
看了看莫小川背上的劍,夏雛月似乎想到了什麼,當初邢如峰將他的莫小川的劍拿走,他並未覺得如何,只是感覺邢如峰對這把劍有些太過喜愛了些。
夏雛月試着提了提莫小川的劍,很是沉重,將劍鞘上的系扣輕輕一拽,「砰!」長劍應聲而落,帶着劍鞘砸入了地面的白石地面之中,周圍瞬間出現了許多龜裂之紋。
侍女詫異地看着那劍,又看了看夏雛月。
夏雛月也是詫異不已。以前莫小川一直都隨身帶着長劍,看起來很是輕鬆的模樣,一直都不知道這劍居然如此之重。
「他不累嗎?」侍女感嘆道。
「你說呢?」夏雛月笑了笑道。
侍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夏雛月笑着扶起了莫小川,道:「還不來幫忙?」
侍女幫着夏雛月將莫小川抬到了屋裏去,又叫來了下人,幾人合力才把長劍也一同搬到了屋中。
看着莫小川躺在床上,夏雛月嘴角帶着微笑,靜靜地坐在一旁,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是安靜的模樣。
侍女在一旁看了看夏雛月,輕聲道:「夫人,皇上已經下旨了,我們明日就要走了,您把他弄來這裏,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夏雛月輕輕擺手,道:「弄些湯來,等會兒給他醒酒用。」
侍女看了看兩人,猶豫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夏雛月伸出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莫小川的面龐。莫小川白皙的臉上因為飲酒的關係,有些泛紅。她低下頭,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抬起頭來,笑了笑,揪起被子,將莫小川的身子蓋好,輕聲說了句:「奴家到底要不留下來呢?」說罷,微微搖頭,起身走出了房門。
待夏雛月離去後,莫小川睜開了雙眼,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發呆。
其實,他並未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只是之前夏雛月說出酒中下藥,他又覺得有些頭暈,這讓他產生了一些錯覺。便打算將計就計,裝作倒下,暗中運功調戲,正當他察覺到身體沒有異樣之時,夏雛月的話也在耳旁響起。
這讓他十分的尷尬,便只好繼續裝下去了。
此刻夏雛月離開,卻讓他有些茫然,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愈發地不了解了。她就如同是一個迷中迷一般,每次當自己覺得已經了解了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更加讓人觸摸不着,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不過,至少現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夏雛月對自己無心加害,暫時的可以信任她了。
既然裝了下來,莫小川也就懶得再起身,重新閉上了眼睛,索性睡了一覺。
醒來時,夏雛月正坐在他的床邊,手中端着一碗湯,對着他微笑着。
莫小川看了看天色,外面還亮着,心下稍安。
夏雛月朱唇輕啟,看着他,輕聲問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