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f的夜來得特別早,現在才不過7點多,天卻已經黑了下來,街上行人很多,有三三兩兩一邊走着一邊交談的,也有低着頭獨自趕路的,當然一些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也是少不了的,這似乎是每個城市都相同的一點。
任傑和李寒兩人獨自走在街頭,這條路叫華東南路,與毒刺所在大學城西路相臨,而任傑和李寒今晚的目標就是位於這條路的蒼鷹娛樂城。
蒼鷹娛樂城可以說是qf幾個老牌娛樂城之一,最早在1998年就有了,當時在qf也確實火了一把。只不過隨着時間的變遷,人們的消費欲望越來越強烈,已經落後了的蒼鷹娛樂城滿足不了人們強烈的消費欲望,漸漸沒落。
從2000年到現在的15年之間換了十幾個老闆,每個老闆都會花不少的錢來進行裝修,或是添加設備,以此來吸引客人,或許是qf現在娛樂城越來越多的原因,蒼鷹的生意並沒有什麼起色,最終,在去年老虎將蒼鷹強行買過來後這裏徹底淪落成了小混混們的樂園,在也不是以前那個走高端路線的蒼鷹了。
任傑之所以選擇這裏有兩個原因,一,這裏毒刺和夜半比較近,如果能撈過來以後也好照顧。二,這裏的客人主要是些無幫無派的小混混,別小看這些小混混,他們的消息可是最靈通的,在這裏比較方便打探消息。
走進娛樂城,在小姐的熱情招待下坐在一張靠近舞池的桌子上,迷幻的燈光,朦朧的煙霧,在加上猶如般的音樂,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荒淫,確實是年輕人消遣的好地方。
喝了口酒,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他們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能出手的機會。
「啪。」巴掌聲響起,緊接着一個粗鄺的男聲響起:「操你媽個b的,老子摸你兩下都不樂意?tmd出來做還給老子裝純情?你知道老子是誰不?」
「老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做那種事的,我,我還是個學生,只是用業餘時間來打打工,您,您行行好,放過我吧。」女人哭喊着哀求到。
「不做?操,今天你他媽不做也得做。」男人說着就要撕女人的衣服,而周圍人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仿佛這樣的事情他們見的太多了。任傑拉了拉有些衝動的李寒,低聲說:「還不到時候。」
許強剛重新坐下,一個戴着眼鏡,長相蠻斯文的年輕人走到人群中間,將女孩拉到身後笑着道:「熊哥,好幾天沒見您來了,怎麼一來就讓小弟難做啊,這裏可是狼哥的場子,這個妞確實不賣,如果熊哥願意我去給您叫個好貨色,就當賠罪如何?」
「操,別拿那個死狼嚇唬老子,就你們的那點破事以為我老熊不知道?自己老大都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幫派在總部給幹了,而且別人就三個人,呵呵,那死狼現在估計忙着和以前的兄弟搶地盤呢吧?要是讓老虎知道了做鬼也要氣個半死。」熊哥譏笑着說道。
眼鏡面色一變道:「難道熊哥今天是來故意找麻煩的?」
「是又怎麼樣?實話告訴你,要是老虎沒死,我還確實不敢來找你們麻煩,不過那傻b已經去見上帝了,嘿嘿,在怎麼說這杯羹我老熊也要分一份,小子,老熊看你是個人材,考慮考慮跟着我如何?」熊哥用小拇指一邊掏着鼻屎一邊說。
眼鏡知道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善了了,這臭熊擺明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可現在場子裏自己人都被狼哥帶走了,就留了三五個保安,打起來還真不好辦,不過眼鏡也在道上混了一些日子,心裏雖然發虛但卻也知道不能表現出來,假裝強硬的道:「熊哥,我勸你還是考慮好,有一句話您一定聽過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虎老大走了後幫內是出了些小問題,不過你們熊幫才60來號人也想打我們狼哥的注意?」
「嘿嘿,小子,別故弄玄虛了,那死狼這會怕是已經真正的變成死狼了。」熊哥笑着道,今天的事完全是他和老虎的另一個手下喪彪商量好的,兩個人合力幹掉老狼,瓜分他的地盤,可憐這個眼鏡還指望着那個現在估計已經變成屍體的死狼,真是太可笑了。
眼鏡是聰明人,聽了熊哥的話心中那還能不明白,雖然老狼對他不錯,可和命比起來他更願意選擇後者。擦了擦滲出的冷汗,道:「熊,熊哥,先前,先前是我不對,您,您別和我計較,以後這蒼鷹娛樂城就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