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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衝進來的半獸人護衛面面相覷,有些不知道是否還應該聽從那個年輕人族的命令。只是王小楓的聲音透過兩重契約,還留有這一定的威懾力,讓他們一時不敢攻擊,也不敢出聲打擾大殿之中的清靜。
能將粗魯的半狼人馴化到這種地步,除了契約魔法,恐怕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畢竟血性,有時候是深入骨髓的遺傳。
王座上的女人身體有着不可見的顫抖,但很快便恢復了原本的威嚴,坐在那裏微微抬頭,看着大殿門口那有些渺小的身影。渺小,因為他沒有太多力量,也沒有什麼真正的戰鬥實力;他在她眼裏是那麼容易擊敗,但又是那麼難以戰勝。
很矛盾,可她真的難以戰勝自己心中的障礙,像是被緊緊鎖住的心,但凡少了一個人的身影,就會被刺的生疼。
他離開的時間,單方面的折磨已經快讓她發瘋。不顧一切的發動戰爭,潛意識裏或者想的就是自我毀滅,讓她帶着本就屬於罪惡的半獸人,在這個大陸上最終消失。
但他突然回來了……
當他注視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王小楓目光中划過的那些黯然並不能用言語表達,在他離開的時候就有些猶豫,但此時也沒有什麼後悔。
他當時的離開在表面看是因為氣憤熊人族的遭遇,可只有王小楓心裏清楚,有很多因素在裏面摻雜。對秋月的責任,對自己的鞭策,對衝動的悔恨,對自己身上神職的顧慮。以及,那出現在王小楓面前的恐懼魔王,讓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脫身而退。
說是露水情緣也好,逢場作戲也罷,甚至於負心薄倖也無妨。對於這段糾結的感情,他還可以用虛擬和現實的鴻溝來推辭。所以當他坐在再次面對黛憐奴,面色才能如此平靜,平靜中醞釀着些許憂桑。
「收手吧,不要葬送半獸人一族,血精靈也沒有應該被滅族的罪過。」
「你回來,只是為了說這些麼?」黛憐奴的嘴角帶着一些冷笑,妖媚的雙眼注視着王小楓那有些憔悴的臉龐。「偉大而不可戰勝的隨風主教,你的英明和事跡無時無刻不在我耳旁響起,怎麼會還記得我的存在。」
「本來快忘記了。」王小楓的聲音有些沙啞,慢慢在坐騎上翻身下來,收回了小花,單薄的身形在整個大殿之中,突兀而顯眼。「但我還是想起來了,你我之間的那些事不用多提,現在我也不能代表教廷,只是用自己的立場勸你一句,算了。」
王座上的黛憐奴突然面色猙獰地咆哮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算了!我恨這個世界!我恨每一個背叛過我的混蛋!我恨你們!」
「你的恨來源於你的愛,如果殺了我能夠讓你平息些心中的怒火,就讓半獸人再次沉睡吧。」王小楓向前慢慢走着,身上卻燃燒起了淡淡的氣勢,系統的提示聲傳來,讓本來心情有些悲傷的他有些錯愕。
叮!
系統提示:成功觸發場景任務,自動接受劇情任務逝去的聖女,完成任務將獲得豐厚獎勵。任務失敗將受到嚴重的懲罰。
看了眼任務介紹欄那一片空白,王小楓嘴角擠出了幾分苦笑,他的苦澀卻被系統當做可以執行的任務。他心中的憤慨能去哪裏宣洩?不過又是一些任務獎勵和聲望懲罰,總的來說,這還是一場遊戲。
系統提示聲讓他在那種沉悶的心情中稍微恢復了些,但心中所擁有的愧疚卻不足以對外人道。他也不知為什麼愧疚,無論從哪一點,他都沒有做錯。除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上,他處理的太過優柔寡斷了些。
試着把上面那個女人當做一團數據,但他在這個世界何嘗不是一團數據。兩個不同世界的意識體相遇,用相同的軀體體會過不同的快樂。或者此時能救贖王小楓的也只可能是秋月,但秋月遠在萬里之外,沒有幾個人能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
「我們之間有隔膜,這層隔膜不是來源於光明和黑暗,不是來源於你我的過去和未來。」王小楓將脖子上的寶石拽在手中,對着黛憐奴扔了過去,掉落在了王座之前。「我們通過
第六五八章由我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