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弓手和兩名法師衝到了牆邊,對着下方的近百名玩家放箭、拋火球,做着些許徒勞的反擊。
火舌沿着二層的木梯涌了上來,盾戰鐵劍揮舞,幾下砍斷了窄梯,將火勢暫時止住。
濃煙卻在樓梯口和兩側的天窗處繼續湧出,嗆的幾人咳嗽不斷,血量以每秒十多點的速度降低。
就算火燒不上來,就這麼烤上幾分鐘,王小楓估計這些士兵也沒多少倖存的希望。哨塔本就沒有多少木質結構,又怎麼來的大火和濃煙?系統在這一點的處理上,十分不科學。
若要跟遊戲系統講科學、擺道理,完全是一種對牛彈琴的論調。
日冕是日全食時可見的一層光圈,為日之冕。
擺在哨塔頂層中心的,是一個直徑兩米的磨盤,石盤上便被繩索固定着一枚黑褐透亮的圓球。直徑一尺多的圓球似乎是琉璃質地,吞噬着周圍射入的陽光,又隱隱可見內部有暗色條紋。
球身散發着些許銀色的毫光,毫光混入了周圍的白亮之中,並不明顯。
這應該是個魔法器具,只是擺在這裏不知有什麼作用,也不知這個圓球為何要用繩索綁在磨盤的中央。但這並不是重點,令王小楓眼前一亮的,是繩索。
濃煙滾滾、火光繚繞中,盾戰隊長看出了王小楓的注意力的所在,低聲道:「大人,這是禍兵球。」「這是做什麼用的?」「若是有大隊敵襲,則打破禍兵球發出訊號,提醒中軍大營注意。」
王小楓微微一怔,本以為哨塔只是刷戰功的作用,沒曾想還是有一些本職功用。頓時奇道:「那現在為什麼不打碎?」「將軍有令,小股敵襲不得妄自碎球。」
妄自碎球?忍不住搖頭一笑,這些士兵倒也是對軍令死忠,都快死了竟然還要顧忌將軍之令。不能碎球,那盤在黑玻璃球下的繩索怎麼拽出來?
呼呼的風聲中,十幾個火把對着頂層扔了出來,對一些全力加點的劍士或者狂戰來說,十三四米的高度完全不成問題。就是火把飛舞方向不定、哨塔頂層面積較小,以至於準頭差了些。
現實中,木材的燃燒需要一段時間,單憑一個火把就想引燃腳下的地板明顯不現實。但在遊戲中,不知是不是真的觸發的劇情模式,幾隻火把砸在了頂層鋪着的木板上,便聽『蓬』的一聲,燃起了熊熊之火。
這火燒的詭異,也燒的猛烈,在牆邊的幾人惹火上身,血量猛掉。王小楓和盾戰兩人則迅速反應,跳到了放置禍兵球的石質磨盤上。
火舌吞吐,雖然燒不到兩人,但那炙烤感也讓他們掉血速度增長了一倍。
「上來!松林!塞克!快上來!」盾戰看着被火焰包裹的五名隊友,想要撲上去救援,卻被王小楓拉住了臂膀。
慘嚎聲異常的慘烈,三名弓手渾身浴火時跌下了哨塔,似乎不想忍受被火燒的痛苦;那兩名法師卻已倒在了一旁,幾聲哀叫,被燒成了兩具焦屍。
「不要!」盾戰隊長虎目含淚,卻只能徒勞的一嘆,被周圍的火焰逼迫地毫無用武之地。
燒屍體的氣味異常刺鼻,王小楓皺眉甩出了焚骨聖焰,讓兩名法師的焦屍在白色的冷火中化為灰燼,這樣起碼沒有了那股難聞的氣味。
焚骨聖焰的冷火和烈火相斥,兩個人形的區域被空出了一道焦黑,焦黑覆蓋的木板並沒有被周圍的火焰點燃。
頂層是一層石質建築,但又在石板上鋪上了厚厚的木板,為此時的火焰提供着燃料。
「安息吧!」微微一嘆,給盾戰加了個治癒術,讓他的血量恢復到了安全線上。只要周圍的火燒不上石質的磨台,兩人還是有一線生機。
「聖、聖火!」盾戰隊長微微一驚,在她的故鄉中,只有德高望重、為鎮子默默奉獻了數十年的老鎮長,才能在死後有聖火浴身的殊榮。
「您…」盾戰隊長雙目一紅,對着王小楓就要雙膝跪下,但兩人本就緊靠着站在那黑球一側,這個動作差些將王小楓拱下去。「大人小心!」「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是做什麼。」
「再加把火!」傲然九重天冷哼一聲,退出幾十米米看着哨塔頂端的兩道人影,「對着那兩個人扔火把!火法繼續催火!給我燒死他!」
火法催火?王小楓偶然捕捉到了這條訊息,原來這火
第一九三章 安全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