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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以後,西瑞爾的魁地奇訓練明顯比上學期艱難很多。自從上次贏了格蘭芬多的比賽之後,弗林特對他的訓練尤其的重視,幾乎是不把他當人看了,比其他人都要多的訓練量讓西瑞爾每周末都恨不得睡死在宿舍里。
這學期開始以後,他的訓練變得更加艱難,因為即將到來的是和拉文克勞的比賽。找球手聽說是個中國姑娘,實力很強,她總是能迅速的找到金色飛賊並抓住它。也因此,被弗林特重點關注的還有德拉科。
但德拉科對此並無任何抱怨,他甚至還很享受,就因為上次比賽他還沒來得及大展身手就被抬了下去,他一直對此很有怨念,訓練的時候也就格外的認真,西瑞爾每次看到他那認真努力的模樣都不好意思再偷懶下去。
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下,還沒等到比賽他們就先迎來了情人節。
本來這對他們這些二年級的學生沒什麼意義,但對西瑞爾這個有了暗戀對象的人就完全不同了,他甚至都想要在這天表白試試看。
&你不能那麼做!」布雷斯是第一個反對的,說實話,在西瑞爾身邊的人中,血統觀念最重的大概就是布雷斯了,他厭惡像韋斯萊家這樣的純血背叛者,即使他沒有在平時明顯的表現出來,但在心裏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兒子跟一個韋斯萊在一起,哪怕這不是他親兒子,那也不行!
然而在西瑞爾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本來就對血統沒什麼觀念,就算他知道自己是純血,但這跟他是個混血或者是個麻瓜並沒有什麼不同不是嗎,所以他基本無視了布雷斯的反對。
第二個反對的是德拉科,他的反應比較大,差一點就要把桌子掀到西瑞爾臉上去了,他怒氣沖沖的把被他嚇了一大跳的小黃鳥抓了回來,然後沖西瑞爾咆哮,「我以為你只是一時興起,可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想去告白?你瘋了?那是個格蘭芬多,還是個韋斯萊!你很有可能會被她那群哥哥撕成碎片!」他當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朋友跟一個姓韋斯萊的格蘭芬多有過多的牽扯,這對他來說就跟災難沒有什麼區別。
&別這樣,你們不能開地圖炮,金妮她很好,真的。」西瑞爾有些頭疼的試圖安撫這兩個有些激動的傢伙,「如果你們跟她相處過也一定會愛上她的。」話一出口他又有些後悔,連忙補充,「當然,你們還是別跟她相處的好,我可不想讓自己多一個情敵,噢不,是兩個。」
&對不會的!」瞪着眼睛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大吼。
被他們的高分貝嚇到的西瑞爾縮了縮脖子,決定繞開這個話題,可是潘西好死不死的加入進來了。
&要表白?」女生對這類話題總是充滿了八卦的心情,她們樂此不疲的談論打聽各種消息,並且會很熱心的幫忙提供一些主意,雖然這些主意大都是她們的惡趣味,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可能確實會很有效。
比如,她向西瑞爾建議,「送一份精緻的小禮物,然後附上一份情書,或者送玫瑰花也不錯。」
這給了西瑞爾很好的啟發,當天晚上他就用布丁一天的看管權從潘西那得到了一張能持久散發着玫瑰香味的羊皮紙,和一個漂亮的寶石髮夾。
他絞盡腦汁寫了一封不算短的情書,仔細的封好,又找出一張包裝紙把髮夾包了起來,喜滋滋的躺到床上,一夜好眠。
然而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就驚恐的發現,情書不見了。
他把桌子抽屜仔仔細細的翻了一遍,就差敲開木頭,看看裏面有沒有夾着他的情書了,可他仍然沒能找到情書的半點影子。
&看到我的情書了嗎?」他問在旁邊穿着衣服的德拉科。
&怎麼知道。」德拉科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在仔細的把最後一顆扣子扣好後,他抽出魔杖懶洋洋的沖壁爐揮了揮,殘留的灰燼立刻消失無蹤,有的時候他看那些灰燼不順眼的時候也會這樣主動去清理,西瑞爾並不覺得奇怪。
德拉科沒再說什麼,他面無表情的收回魔杖,昂首挺胸的離開了宿舍。在那之後,西瑞爾又把沙發和床都找了一遍,甚至連德拉科的被子都掀開來抖了抖,可他仍然連個紙片都沒能找到。
眼看着時間快不夠了,西瑞爾沮喪的把包好的禮物塞進口袋裏,匆匆的跑向了餐廳。
剛進餐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