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出了赤明宮,進入天使空間,通過南天門,直奔陳府。
距離考核還有幾個小時,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理,他沒忘記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陳風,聖子山城建部陳副部長。要突然消失一個星期,總得回去說一聲,免得部里的人有說法,還有,總得給所謂的岳父苟泰坦道個別。
剛到陳風府,就看見門口的護衛天使閃到跟前,焦急的道:「大人,苟總來了。」
「苟總?這老傢伙來幹什麼?」唐明眉毛擰起,忍不住罵了一句。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在陳風的記憶中,這老傢伙總共就來過陳府一次,那還是陳風大婚,迎娶老傢伙的女兒苟尾巴草,老傢伙裝模作樣來喝茶,其實是過來給陳風下藥;這是第二次,唐明知道,准沒好事。
「大人,屬下不知道啊,過來小半個時辰了,夫人不在,苟總在大堂上生悶氣呢!」護衛提示道。
「行,我知道了。」唐明搔搔腦殼,摸出一根天堂牌雪茄叼上,邊抽,邊走向大堂。
在進入大堂前,他趕緊從撒旦空間裏把那個「陳夫人」弄了出來,「陳夫人」經過這些天的滋潤,臉兒紅潤了,身材纖細了,山峰高突了,屁股也圓了,從一根狗尾巴草蛻變成一株狐狸草,滿身的騷騷氣。聽了唐明的命令,春風滿面地死拽着唐明,將渾圓的山兒毫無顧忌壓在唐明的手臂上。
「苟花,你說老傢伙過來做什麼呢?」唐明問道。
「咯咯!誰知道呢,估計是想外孫吧,催咱們生個小天使。大人,您說爸爸要咱生,咱生嗎?」苟花花挑着柳葉眉嬌笑,挑-逗,赤果果的挑-逗。
「哼!這個你跟紅鼻子商量去。」唐明沒好氣的回擊,抽了抽手臂,沒抽出,兩座山把他的手壓得死死的,想溜,哪有那麼容易。
「紅鼻子?大人,您不是把我送給了小眼睛麼?」
「哦哦,忘記了,不管是紅鼻子還是小眼睛,總之,他們中的一個才是你的老公,別惦記別人。記住,一會別露陷了,苟泰坦的鼻子賊着呢!」唐明擺着後腦勺,有點牙疼。
「放心吧大人,花花就跟您開個玩笑,不會誤事的。」
二人說笑着,走進了大堂中。
苟泰坦帶着兩個天使衛正坐在高台主位上,幾個小美女在給苟泰坦盞茶倒水,苟泰坦蹙眉寒臉,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
「父親,您老怎麼來了?」唐明擺開苟花花,一個閃身,就飛上高台,躬身立在老傢伙面前。
「哼!你回來得倒挺及時的,害得老子白白等了你們一個小時,你知不知道天堂山的事情很多呀?」苟泰坦拍着桌子喝道。
「父親息怒,孩兒豈有不知之理,這不是部里的事情多嗎?剛上任,不能不親力親為。」
「屁~!少給老子上漿糊,老子還不清楚你,出去,不是鬼混,就是去打家劫舍。」
「父親冤枉,孩兒帶着花花,哪裏有工夫鬼混?至於您說的打家劫舍,那還不是為了您麼?您要不信,問花花去。」唐明翻了個大白眼,也不躬身了,直接坐在了老傢伙的對面,一個美女天使很乖巧地上前,給唐明倒上茶。
苟泰坦這才將目光落在女兒苟尾巴草上,一下子眼睛直了。
這還是他的那根尾巴草麼?整個一個狐狸精嘛!幾個月不見,完全變了模樣,那鬼魅的身材,那狐媚的眼神,那勾人的步伐,如果不是骨子裏有三分苟家之風骨,老傢伙一定以為自己看錯了。
「花,你這是?」
「爸,不認識女兒了麼?我就知道您沒把我放在心中,自從一腳將花花踢出門後,從來沒來過陳府,也從來不關心女兒的情況。多虧陳風這傢伙還有點良心,讓您女兒滋潤得不得了,才有了現在這模樣。爸,女兒漂亮不?」苟花花說完,一屁股擠入唐明的位置中。
「呵呵呵,不錯,很不錯,小子,你功夫很深呀,有什麼訣竅?」苟泰坦一下子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樂呵呵笑問起來。
唐明暗暗齜牙,又不敢推開那騷-婆娘的纏繞,只得訕笑回答:「也沒什麼父親,是花兒自己長變形的。」
「屁~!少跟老子打上眼藥,快說,到底如何把她弄得這麼漂亮的?」苟泰坦鄙視了唐明一眼。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