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石鐘再次翹班了。
車子上,周青松說道:「石少,人我們一直盯着,沈千帆在回家之後就一直沒出來過!」
「他家人呢?」石鐘問道。
「他一個人住的!」
石鐘點點頭,本想自己花錢拍下野人參的,沈千帆倒好,非得跟自己唱反調,自己只得做一回強盜了。
「嘎吱!」
忽然,車子一個急剎車,石鐘倒好,瞬間反應過來,扶住了,旁邊的周青松可就沒這份實力了,身體直接脫離後座,頭撞上前排座椅。
周青松爬起來,先是問石鐘有沒有事,然後氣急敗壞沖駕駛室的大鬍子不悅道:「彪子,怎麼開車的?」
大鬍子也是鬱悶,前面拐角忽然躥出一個傻帽,自己如果沒剎車,絕對撞上。
「咚咚咚!」
車子外有個中年男子大力敲打車窗,滿臉兇橫。
「年輕人你會不會開車?知道剛剛差點犯罪了嗎?我跟你講,你們很幸運沒撞到我,不然一個個都別想好活!」中年男子蠻橫道,一雙眼睛長到了天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
周青松本就一大堆火氣,立馬給大鬍子下命令:「讓張虎過來,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傢伙!」如果不是石少要辦事,他恨不得自己下去親自動手。
不用大鬍子打電話,下面一輛車已經出來四個漢子,為首的就是當初在白洋湖公園帶走石鐘的八字鬍。
周青松留下一句「別打死」便讓大鬍子開車走了。
「你們想幹嘛?知道我兒子是誰嗎?我兒子可是沈千軍!」中年男子一見幾個大漢圍住自己便慌了。
「你兒子就是天王老子,惹到我們老闆也是個死!」
張虎大手一揮,幾個人便氣勢洶洶地衝過去,對着中年男子拳打腳踢,直打得中年男子爬不起來才收手,開車離去。
中年男子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掏出手機撥出一串號碼。
「爸,怎麼了?」沈千軍正在謀劃怎麼收拾石鐘給弟弟出氣,就接到了老子的電話。
中年男子哭喪着:「千軍啊,你爸讓人給打了,你趕緊帶人過來幫爸報仇啊!」
沈千帆一聽就怒了:「臥槽,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干對您動手?您現在在哪裏,我馬上趕過來!」
等沈千帆趕到現場看到自己的老爸渾身是傷,更是火冒三丈,連忙扶起沈復:「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片地,還有人敢對您動手,您沒報我的名號?」
「是外來人,人家根本不買你的賬,報你的名號有個屁用!你現在趕緊給我派人把那幫傢伙給我逮回來!」沈復氣急敗壞地說道。
「您放心吧,我絕對幫您出氣!」沈千軍拍着胸脯說道。
而此刻,他的弟弟沈千帆正對着一支人參在黯然神傷,就這么小幾十克的東西,自己竟然花了兩百五十萬元買下來?
「媽的,一進一出就是損失一百三十萬!」沈千帆忽然罵了一句,然後把人參用盒子裝好,就在昨晚他就已經聯繫好了買家,一百二十萬出手。
雖然虧損了一百三十萬,不過總好比兩百五十萬都砸在手裏好。
「嘭!」
沈千帆正走在大廳上的時候,只見自己的房門一下子轟然倒地,然後在他愕然的表情下,一群人魚貫而入。
「你們是什麼人?擅闖民宅是違法的知道嗎?信不信我報警?」沈千帆出言呵斥道,一邊將手機緊緊抓在手裏,準備不對勁的話隨時求援。
「你如果乖乖合作呢,可以少吃點皮肉之苦,報警?你要是敢報警,我敢保證警察趕來之前,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周青松走進來,陰森森地盯着沈千帆,滲人的目光讓後者後背冷汗直流。
「是你?」沈千帆認出來周青松,等石鐘從周青松身後走出來,沈千帆臉色很精彩,隨後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石兄弟,石兄弟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石鐘說一臉嚴肅道:「上次承蒙沈經理大方,請我吃了一頓西餐,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來是請你吃中餐的!」
「哪裏哪裏,石兄弟客氣了!」想起上次請客吃飯沈千帆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一頓飯足足花了四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