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幾公里外的馬叔一心二用,一邊控制着自己的青蛇蠱潛入江家別墅,一邊掌控着江政才體內的蠱蟲負隅頑抗,不過在石鐘真元的攻擊下,已經是奄奄一息。
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
而石鐘則是專心施針,一縷縷真元隨着銀針扎入江政才體內,九九八十一針到了最關鍵時刻,而因為剛剛施展了火焰術的石鐘,真元也有點難以為繼,畢竟既然扼殺蠱蟲又要護住江政才的心脈,對他心神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而正在此刻,一條食指長短的小青蛇鑽入了臥室內,化作一道閃電,撲向石鐘,蛇牙張開咬向後者。
石鐘在最後一針即將紮下的剎那,感應到了危險的接近,左手陡然拍出,強勁的真元佈滿左掌,精準地掐住了青蛇蠱。
青蛇蠱在石鐘手中掙扎着,但是石鐘的真元何其霸道,微微一用力,青蛇蠱便喪命在石鐘的手中,直接被掐斷成兩截,掉落在地還不斷地蹦躂。
也就在這個瞬間,石鐘感受到江政才體內的蠱蟲有涌動的跡象,不敢怠慢,連忙紮下最後一針,體內最後一股真元湧入後者體內。
九靈驅神針佈置下來的真元網瞬間將江政才體內的蠱蟲絞殺。
同時與兩條蠱蟲失去聯繫,讓得馬叔心神遭受到嚴重的損傷,「噗」的一聲,一口心頭血噴出,臉色變得慘白慘白,一點血色也沒有。
「馬叔!」
宋朝度與慕白雙雙大驚失色,馬叔沙啞地說道:「江家別墅另有高手截殺了我的青蛇蠱···」
話沒說完,馬叔便不省人事了。
宋朝度立馬喊道:「快,把人參湯端上來!」
另一邊,直到石鐘收起帆布,蘇道銘才注意到石鐘的臉色極為難看,關心道:「師叔,你沒事吧?」
江政才睜開眼睛立馬就看到了地上蹦躂的青蛇屍體,愣住了,「這是什麼東西?」
「有點像蛇!」蘇道銘也注意到地上的青蛇蠱。
石鐘深吸一口氣,運起心法,勉強從外界吸納元氣,雖然不多,但也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好一會兒,石鐘才道:「剛剛施針的關鍵時刻,有人偷襲!」
「啊?」
蘇道銘嚇了一跳,他的父親也會九靈驅神針,所以多多知道在施展這種秘術的時候是切記被打斷的,這也是他在旁邊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石鐘,你沒事吧?」江政才連忙問道。
石鐘面色有點慘白,擺擺手:「幸好我施針之前留了一手,地上這條蛇就是敵人偷襲的武器!」在察覺到江家別墅有人監視的時候,石鐘便留了一股真元暗藏於左手,否則在施針的關鍵,他根本來不及調集真元防禦。
江政才與蘇道銘兩人,一個是商界大亨,一個是中醫界權威,但是卻從沒見過這種詭異的蛇,竟只有食指半粗細,三寸長,跟一條蚯蚓沒多大區別。
蘇道銘忽然驚呼:「難道是蠱蟲?」他家學淵博,父親當初也是半隻腳踏入鍊氣期的高手,耳傳目染,自然知道這些。
石鐘點點頭:「是蠱蟲,江叔叔體內也被人下了蠱蟲,他們想在我施針的關鍵時刻擾亂我心神,然後反噬,進而壯大江叔叔體內的蠱蟲!」
蘇道銘倒吸一口冷氣,旋即鬆了一口氣:「好險,幸好師叔修為高強!」他一直懷疑石鐘到底有沒有得到師祖老人家的真傳,畢竟石鐘實在是太年輕了,今日已經篤信,自己這個年輕師叔本領只怕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廣大。
「你們的意思,我的病是人為的?」江政才能夠商場如魚得水打下頗大家業,自然不是愚蠢之輩。
「這···」蘇道銘看向石鐘,他不敢妄下斷言。
石鐘點點頭:「有人拿了你貼身之物為媒介下蠱,不過以我的感覺,下蠱之人似乎並不想直接要了你的命,只是讓你陷入昏迷。江叔叔,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慕白這個人?」
「慕白?沒聽過!怎麼,難道和這人有關係?」江政才思索一番,搖搖頭。
石鐘點頭:「他曾經派人找過我,威脅我說再敢給你治療,就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欺人太甚!」江政才一拍床板,或許是長居上位,自有一股威嚴。
蘇道銘也是氣得吹鬍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