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壓制住內心的挫敗感,繼續說道:「洛溪,你不喜歡我什麼,你坦率地告訴我,我願意為你去改變自己,你是第一個值得我去改變的女人!」
為了顯得煽情,金立將自己的聲音壓低到男低音狀態,沙啞而又深沉。
「我不喜歡你追求我!」江洛溪淡淡地說道。
「···」
金立抓狂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洛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深深地迷戀上了你,我知道你或許對我有一點誤會,認為我只是一個生活在父輩福蔭下的公子哥,所以我從英國回來了,我會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我的能力。洛溪,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抱歉,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石鐘走過來,一把摟住江洛溪肉感十足的肩膀,在金立一臉詫異的表情下,石鐘很是得意,自己應該感謝這個傢伙給自己創造了這麼個機會。
江洛溪沒想到石鐘竟敢上來摟住自己的肩膀,當場就要翻臉,不過很快便覺得沒有必要,如果能一勞永逸地斷了金立的糾纏之心,倒也是可以。
石鐘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江洛溪那一剎那身體的一僵,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一直提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你是誰?」金立微微一打量石鐘,臉色很難看。
「你自己也看到了,還用我說嗎?」石鐘微微一笑,享受着與江洛溪親密接觸的片刻。
「好了,走吧!」
江洛溪掙脫石鐘的手,率先朝停車場走去,石鐘小跑跟上。
金立站在台階上,一動不動,臉上表情陰沉不定地盯着兩人的背影。
忽然,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金立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秦銘,面色才有點舒緩:「秦少!」
「哈哈,金少,你太不夠意思了,回國了竟然也不聯繫我們這幫老朋友,是不是喝了點洋墨水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土鱉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秦少說的哪裏話,今晚我做東,咱們一幫老朋友出來聚聚!」金立說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今晚為你接風!」
石鐘跟着江洛溪上車,心裏還是有點忐忑,無他,後者直到啟動車子面色還一直緊繃着。
「謝謝!」江洛溪輕聲道。
「不用謝,以後有這種事儘管喊我來!」石鐘滿嘴跑火車。
江洛溪回瞪了眼石鐘,石鐘假裝沒看到江洛溪的鄙視,一心看着車外的風景。
兩人在外邊一起吃了飯,然後回去,江政才今天特意推了個會議,等待石鐘的針灸。
對於九靈驅神針,石鐘在江政才身上試驗了幾次,如今已經能夠輕車熟路了,一針一針地扎入江政才體內穴位,一道道真元從江政才穴位鑽入。
在江政才的腸胃,盤踞着一條拇指粗細的白色蠕蟲,此刻已經奄奄一息,幾次下來這條蠱蟲被石鐘從胸口逼到腸胃,石鐘的真元通過針灸已經在江政才的體內佈置下了一張網,鎖住了其逃竄路線。
只待最後一次針灸,施以雷霆手段,直接用真元將其扼殺,然後被江政才排泄出來。
江州市某棟別墅,大廳里。
宋朝度一臉擔憂地望着冷汗直流的老者,半個小時後,馬叔才恢復正常,只是面色慘白如紙,仿佛大病初癒。
「快,把參湯端上來!」宋朝度吩咐道。
很快,一個老媽子端上來一碗熬了許久的參湯。
馬叔將參湯全部喝下,臉色才恢復了一點血色,喘息道:「幸好有這支百年人參!」
宋朝度面色狠厲道:「馬叔,實在不行,我派人將他直接幹掉算了!」
馬叔搖頭:「我留在江政才體內的蠱蟲只剩下一口氣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下一次對方就會着手滅殺我的蠱蟲,而那一刻,也正是我的機會。中醫施針切記打擾心神,嘿嘿,到時候咱們在他施針的時候偷襲,趁他心神紊亂之際,我控制蠱蟲反噬,說不好我的蠱蟲還能比之前更加強大!」
宋朝度一臉真誠:「馬叔,如果知道這種事要您受這麼大的苦,我寧可不要這次機會!」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馬叔被宋朝度的態度感動了,感激道:「能夠為宋少效力是我馬三魁的福分,當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