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身體緊緊貼着王館長,看上去像是根本沒在聽張說話,其實心底早就暗暗驚奇起來:這小子真是什麼都知道,連自己家裏男娃多,女娃少都知道。
不過,蘭心卻沒有直接說出來,裝作沒聽見,繼續低聲掩泣。張如鐵也不再說了,反正自己該說的也說了,至於王館長怎麼反應那就隨他去了。
王館長起初聽到張如鐵這番話,也是大為詫異,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似的,但畢竟是一個經歷過不少風風雨雨的人,在深吸了幾口氣之後,總算是重新把狀態調整過來了。但是面對張如鐵的連番追問,蘭心依舊默不作聲,他就有想法了,難道這些都是真的?
不是懷疑張如鐵的判斷能力,而是他一時之間還無法接受張如鐵說的這一切,如果真跟張如鐵說的一樣,那受威脅最大,首當其衝就是自己。而他一個妙齡少女跟了自己,家境殷實,衣食不缺的陳家,怎麼可能培養出這麼一個沒有品位的後輩來。
而且,她還是陳家這一代中最傑出的代表?
……
王館長已經不敢再去想了,不過跟他壓下去說的那一席話一樣,要真是陳家圖謀他在大陸收藏界的關係跟地位,藉助自己的力量重返大陸市場,這事還是好說的。大不了多了一個競爭對手,陳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一時半會兒只怕是翻不起什麼么蛾子吧!
就這樣亂七八糟想了許久,蘭心都止住哭泣了,他還立在當中發愣。張如鐵跟潘娟兩人已經開始按照壁畫上的提示,沿着石塊東邊開始搜尋了起來。
&朝我這個位置走三步,對,一,二,三,好,就這裏,別動。」
張如鐵扶住按照自己想法走過來的蘭心說道。
&幹嘛!別人在看咱們呢。」
潘娟以為是張如鐵在跟他開玩笑,一時羞澀說道。
&哪兒去了,我說潘小姐,我是讓你站在這個位置呢,幫我確認個方位。」
扶着潘娟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張如鐵邪邪地笑道,就差用手指頭戳這小妞的頭了。
&吶,把你那髒手拿開。」
從未體驗過男女之事的少女天生的敏感,加上張如鐵帶有濃密汗毛的手臂,把潘娟給撩撥到了。而這種感覺卻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渾身酥軟,身體某處還暗流涌動,好不難受。
張如鐵悻悻抽掉手臂,又把手伸到手邊聞了一聞,那一臉陶醉狀分明就是在說;「好香!」
&現在離你五步距離,你站那別動,我出道力試試,看你那能不能感覺得到。」
張如鐵話音說完,腳步已經停在了潘娟五步以外的地方,剛開始還是一副猥瑣狀,現在立馬就變得非常正經。
&好冷!」
張如鐵手掌輕輕向潘娟的方向推了一推,手掌還沒收回來,就聽到潘娟說冷了。
&這就對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娟子。」
&知道!」
潘娟乾脆地搖搖頭。
&為你踩的位置,是位於乾坤八卦中的坤位,我這是陽極,只要我這輕輕一揮,一個很小的動作,你那裏就會陰風大作。」
難怪自己後背總是感到一陣透心涼,原來是站在了最陰的位置,剛剛張如鐵叫自己過來,就是驗證這裏的地形方位。
&在把位置弄明白了,你不會是有什麼新的打算吧!」
潘娟問道。
&錯,走,回去幫我取一樣東西去。」
張如鐵走過來,一把拉住潘娟的手,向堂叔張義滿處走去,兩人現在總算是敢正大光明手牽手了。
見張如鐵走到自己跟前,張義滿早就明白什麼意思,剛剛他明明是在測位,現在的話,用到的肯定就是自己背上這把桃木劍跟背着這卦兜了。將桃木劍遞給張如鐵,張義滿拍拍有些乾癟的卦兜道:「這裏頭的東西,還是我來吧,你這沒輕沒重的,把我這些寶貝都糟蹋了。」
想到在大祭司石棺那裏多貼了兩道符紙,張義滿就有些來氣。不是他小氣,關鍵是這些東西,現在是一點多的也沒有,用完一張就少一張,到後面要是遇到用得着的時候,突然沒有了,那可就是遭大罪了。而且按照這大煞陣的佈置來看,後面真正接觸到墓主陵墓的時候,那種兇險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張如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