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鐵正準備阻止劉東,待自己查探一下周圍的環境在考慮去不去,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劉東已經登上了石台,而後面的王館長,北佬孫,蘇七,蘇婉也跟着過去了。
見大家反應這麼快,張如鐵大喝一聲:「慢着!有危險。」而這時,已經是來不及了。
只聽到哐的一聲,一塊石板重重地向下方壓來,要不是走在最前面的劉東已經跨到了金獅子周圍,估計這一下子,人幾乎就被直接壓成了肉餅。
下一刻,裏面石牆就矗立在大家周圍,只有劉東一個人在石牆的另一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東,劉東……嗚嗚,劉東,你快出來啊!」
幾人都是嚇得夠嗆,直直愣在原地距離石牆不過一米的位置。而蘇婉這時卻是直接撲到了石牆跟前,一邊用力地拍着石棺,一邊聲音哽咽地喊着劉東道。
張如鐵跟張義滿也是一邊喊着劉東,一邊朝石牆方向趕。
&子,東子,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張如鐵拿着工兵鏟敲在石牆上,一邊敲,一邊大聲呼喊着劉東的名字。
&事兒,我在裏頭呢,真是金獅子,它眼睛裏的夜明珠大的很啊,足足有半個拳頭大呢!」
裏頭傳來劉東高興的神色,連石牆把自己隔住了也滿不在乎。
而聽到這裏,蘇婉的哭泣聲終於小了許多,轉而的是一連串的叮囑:
裏頭有氧氣嗎?
看得見不?
冷不冷?
……
幾個人無不是一陣愕然,起初還是孟姜女哭長城,怎麼這一下又變成十八相送了?
不過,有三個人的臉色卻是凝重了幾分,一個是張如鐵,一個是張義滿,另一個,則是潘娟。
&況不妙啊!」
張義滿仰頭說了聲道。
&麼辦?」
張如鐵見堂叔說話後,連忙問道。
&估計,這道石牆是專門用來阻隔人們前行的,它這麼做的目的,分明是想活活把人憋死在裏頭啊!」
張義滿聽說過有些陰陽家的陣法,專門就是將人一個一個逐級分開來,最後直到全部消滅。
&聽到裏頭的聲音,看來這石牆不厚,要不,咱們打個盜洞挖過去。」
摸金校尉最基本的手段,就是用洛陽鏟,還有挖盜洞。估摸着裏頭傳出的聲音,頂多而已不過一二十公分厚,而石牆是從上頭直接紮下來的,不出意外的話,工兵鏟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從下面打通過去。
&怕是來不及咯!」張義滿嘆了一聲道,「裏頭的一對金獅子有問題,這東子好像是被迷惑住了!」
張義滿想了想,又把背上的桃木劍摸了出來,把耳朵趴在是牆上聽裏頭的聲音。
一陣興奮的聲音透過不厚的石牆傳來,時而歡喜,時而啼哭,時而嘟囔,時而虐笑。
對於劉東的聲音,張義滿跟張如鐵叔侄倆可是再熟悉不過,粗嗓門,直性子,什麼時候有過這種聲音。而且那聲音尖銳刺耳,一聽就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好,東子被附身了!」
張義滿眉頭一皺,拍着石牆就說道,而一旁聽到他這番話的眾人,又是捶打着石牆,又是衝着裏頭喊着。
&子,挺住,咱們馬上進來救你。」
&東,你是咋的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
&槍跟他拼啊!」
張如鐵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堂叔張義滿,一邊想着是不是準備雷管炸藥直接轟開這堵石牆。而當張義滿中卦兜中磨出幾枚有些發黑的銅錢,張如鐵的眼裏閃出了一道光亮。
&是侵泡過黑狗血的五帝錢?」
&
張義滿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聲,突然就把桃木劍扔給了張如鐵,一口唾沫塗在手上,再把手中的五枚銅錢向空中一拋,頓時出現了一道光亮出來。
黑夜中,一道火紅色的光亮發了出來,就像是一道金龍盤旋在空氣中,再接着,那道金龍一樣的光線直直划過五枚銅錢,只聽到錚錚錚的一串聲響,五枚銅錢竟是只見練成了一道直線,直接變成了一枚青銅古劍,霍然出現在了張義滿手中。
所有人都被張義滿的這道手法驚呆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