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滿話音剛落,眾人全是一陣回頭,原來剛剛三人談話,其餘人全聽在耳里,只是插不上話,想不到什麼辦法,所以一直沒一個人吭聲。潘娟本來方位感就不強,進到古墓里,全部都是跟在大家左右,她哪裏還能再想到什麼點子。
眾人對張義滿說的線索,都是驚喜萬分。
或者說,是期待已久。
期待已久的希望,哪怕是希望,也有值得高興的地方。
因為,任何希望,都代表着可能。
這是大家出去的一線生機,張義滿認真想了很久,剛才一個踉蹌,背包在背上一陣撞擊,正好敲中了他迷茫的大腦。
明白了,這一線希望應該在這裏。
張義滿停住了步子,把背上的背包拿了下來,剛剛快摔跤的時候,明顯感到背上有東西砸了下自己的背上,再想想,原來是王二發現那尊睚眥神獸下找到那尊小金人。
他取了出來,用布隨意包裹的小金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再看剛剛好奇的金人本身,而是直入主題,直接將整個小金人翻開了過來。
&移斗轉,勿動乾坤;生即是死,是即是生。」
他再次將小金人下面的十六個小子重新說了一遍,這一遍讀起來,朗朗上口,格外清晰。
&是說,咱們要出去,還得解開這十六個字裏面的暗語。」北佬孫恍然大悟般說道。
&是,」張義滿心中算是明了了幾分,原來,剛剛小金人沉沉砸向他的同時,那十六個字突然重新被激活了起來。
他有風濕病,剛剛又進到湖裏,雖然上岸後烤火烘乾了衣服,可老毛病卻激發了,走起路來,腰上陣陣酸疼,很是難受。
而快摔倒的一個踉蹌,小金人正好隔着背包砸在骨節上,背上的酸爽突然情不自禁的散發了出來,本來砸在背上是很疼的一件事,但砸在淤積濕寒的骨關節,卻像是針灸按摩般舒服。
這一下子,他真正的是感同身受,不正是應徵了後面兩句,『生即是死,死即是生』這句話嗎。
走出去的路一定是藏在最危險的地方,或者說,是最想不到的地方。
張義滿把自己想的全都跟大家說了一遍,這時一旁的王二突然就笑了起來:「我只知道以前有個牛頓被蘋果砸了腦袋,發現了萬有引力。今天沒想到,我們換風濕的摸金道士,竟然被一塊鐵疙瘩砸明白了一句話,不對,是金疙瘩,了不起,了不起……」
王二誇起人來,有劉東而無不及,他誇人的時候,讓人聽着舒服,一點都不排斥,聽上去,渾然天成。
&伙子會說話,差不多也是這麼回事,沒有剛剛那一跟頭,我還真想不到這齣呢!你說真就怪了,劉濞那人怎麼這麼邪門,把出去的秘密藏在這麼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張義滿呵呵的揉着後背笑道。
&看,未必是劉濞留的吧!」張如鐵搶過了話頭,「我聽說,古時候,看風水選陵墓,都是修為極高的方生術士,就是那些非常懂陰陽五行的道士,陰陽家之類的,我看藏在睚眥腳下的這個小金人,應該是那個方生術士,自己有意留下來的。」
&推斷的沒錯,繼續。」北佬孫點頭道。
&個應該是那個術士料到後人會進到墓里,到時候還想出去,因為換做他自己,他是知道哪裏是生門,哪裏有逃生機會,或者說,在快要修好的時候,他早就逃遁了,或者被陪葬了,這是他留給後人的福利,算得上是同門的一個暗號吧,他算到會有人再進到墓里,又要出去,所以留了這個東西,咱們就好好在這十六個字裏面看看,看看到底有什麼文章。」
張如鐵一口子說完,嘴裏都覺得有些渴了,奪過了劉東挎着的軍用水壺,擰開水壺蓋就是一大口。
劉東有些心疼了,抱怨道:「省着點,跟牛飲似的,我告訴你,下次別搶我水喝了,你這么喝,我還喝什麼。」
張義滿聽侄兒說完,發現他是越來越聰明了,比自己想的都要清楚,他推斷的不無道理,建造陵墓的道士肯定是知道怎麼逃出去的,這些都是留給後人或是倖存者出去的暗語,也只有有緣,心智開竅的人才能有用,要不然,也就徒增一尊金人而已。
&的沒錯,不過,我想聽聽大家意見,這後面兩句意思,我大